凉飕飕的,隐藏在双腿间的畸形暴露在青天白日下,那里干涩清爽,等待着有心人去把它灌湿弄脏。
如若有台镜头能记录,此时的画面简直淫乱又荒唐,季知浑身赤裸,背靠衣衫整齐的傅池枫,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表达着他的排斥与抗拒,而双腿却被褚意拉扯敞开着,架在了傅池枫自然伸直的双腿两侧,把最脆弱的地方显现出来供人赏玩。
“看着。”傅池枫把他脸的方向转到褚意。
褚意秾丽的脸染上淡色的情欲,眼里嗜着疯狂,漂亮得惊心动魄。
季知恐惧得面色苍白。
“原来双性人长这样,”褚意似漫不经心地说,手指伸向柔软的穴肉处,亲昵地刮了下软腻的肉唇,季知随即一抖,他像是抓住什么把柄似的,轻轻笑起来,“碰一下就骚成这样,待会可怎么办啊?”
季知血气倒流,太荒唐的画面让他脑子里绷紧的弦刹那断裂,他挣扎起来,嘴里喃喃着,“不要了,池枫,放过我......”
傅池枫按住他扑腾的两只手,将他整个人抱住,阴恻恻在他耳边说,“你如果反悔,我当然会放过你,但你的错总得有人来承担。”
直白的威胁让季知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他脑袋里闪过少女明媚的脸庞,认命地靠在了傅池枫身上。
褚意的手轻轻揉搓着紧涩的穴肉,摸得一手软腻,季知想要闭上眼,可傅池枫却要他直面折磨,他只能看着褚意的指节按在他的穴口处,慢慢往里旋。
“湿了。”褚意这样说,指节在逼口里抠弄着,玩出啧啧水声,他故意把声响弄得很大,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季知,季知在他的视线里无所遁形,穴肉紧张得死死绞着修长的指,像是眷恋与挽留。
两人深深对望着,褚意将季知的两瓣阴唇拨开,露出藏在里头的小肉豆,狠狠掐了下去,季知低吟一声,仰长了脖子靠在傅池枫的颈窝,被傅池枫擒住了唇瓣吮吸。
他上面那张嘴被傅池枫堵住湿吻,软舌入侵他的口腔,下面那张嘴被褚意插入玩弄,长指像是阴茎,捣弄着他的内壁,唇舌交缠的水声,淫液四溅的咕叽声,季知含在喉咙里的吟哦声,组成一曲淫靡的调子,勾动着在他身上作祟二人的施暴欲。
褚意的动作愈发粗鲁起来,他捏着阴蒂往外扯,敏感之地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吐出一小股淫液,打湿了褚意的手指,又随着褚意的插入重新送回那湿润柔软之地,季知在精神崩塌与肉体快感之中受尽折磨,他咕噜咽下傅池枫渡到他嘴里的口涎,吞咽不及的顺着嘴角往下滑,小半张脸都湿漉漉的。
最湿的还要属他的逼肉,被褚意玩弄得覆盖上一层晶莹的水光。
褚意两指插入,掌心把整个穴都包起来,一边插着穴,一边用掌心去撞击外阴,他动作粗暴且快速,把逼肉打击得软烂嫣红,急剧收缩着,季知穴口处又酸又麻,想要叫出声来,声音却被傅池枫堵了个严严实实。
季知再也受不了,脖子绷得紧实,腹部骤然弓起,脚趾头用力地蜷缩着,他瞪大了眼,一股极酸胀的感觉从小腹处蔓延,随即逼口处像是失禁一般哗啦啦流出一大股液体,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傅池枫也感受到了季知的变化,松开被他吮得红肿的唇,季知却仍仰着脑袋,双目失神,红唇微张,满面酡红,往下一看,季知下体泥泞不堪,一大摊水渍堆积着。
季知被褚意玩得潮吹了。
褚意将湿淋淋的液体抹在季知大腿内侧,笑着辱道,“随便插两下就尿了,你是小狗吗?”
季知被极致的羞耻包裹住,忍过冗长的高潮,将脸垂了下来,有大颗的泪珠从他腮边滚落。
傅池枫擒住季知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脸,季知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像是水做的一般,碰一碰就有液体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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