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雨雾朦胧中目送张雨乔离去的背影,张雨乔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像是春日开出的一朵芬芳花朵,曾经让他暗无天日的世界嗅得一簇芳香,但这抹丽色,终究不是属于他的。
大雨顷刻而来。
季知没有打伞,徒步走在倾盆大雨之中,夏雨如冰,劈里啪啦打在他的身上,过路人行色匆匆,无人有心思去理会浊世一个小小的苦命人,更无人能分清他脸上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走到巷口,忽而又猛然地转身往回跑,大雨将他淋成落水狗,他追到张雨乔离开的地步,却再也不能捕捉到那道靓丽身影。
大雨冲刷着季知的脸,他的眼睛里进了雨水,刺痛得他不断的涌出热泪。
他无声喃喃着,再见。
——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只有短短的二十五天,提前开学后,整个学校只有准毕业生,显得空荡荡的。
季知回到宿舍时空无一人,傅池枫还没有来报到。
这间承载着他希望与绝望的屋子让季知透不过气,可他连其它的落脚地都没有,只能忍着不适把自己关进次卧里。
黄昏降至时,季知听见室外有了动静,他本该像每一次期待傅池枫归来时兴高采烈地出去迎接,可是身体却像是被封印住了,僵硬得不能动弹。
曾几何时,他对傅池枫扭曲的爱意已经化作深深的恐惧,像一条绳索死死地缠着他的脖子,仿佛随时会被绞杀。
他紧张地攥紧手坐在床沿,不一会,房门就被叩响了,“你是不是在里面,开门。”
傅池枫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季知咬了下唇,在室外人的耐心快消失时,终于鼓起勇气把门打开了。
门外果然是褚意,才一开门,季知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脸,就被褚意抱了个满怀。
褚意扳过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墙上,堵住他的唇,粗重地亲吻着,季知抓住褚意的衣摆,越收越紧,被迫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湿吻。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季知发现褚意很爱接吻。
他的吻通常都很粗暴,仿佛要借由长舌穿过季知的喉管,去偷到季知的心脏。
季知被他亲他呼吸困难,口腔里的每一寸都比舔舐了个彻底,褚意的手摸进他的衣服里,捏住他的乳头拉扯把玩着,季知呜咽一声,褚意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唇,分开,眼神里写满炙热,像是熊熊烈火,要将季知整个人吞没。
季知害怕褚意这种仿佛要把他吃了的眼神,恐惧地别过脸。
褚意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在他的穴口处打转,喘息着问他,“这里有没有想我?”
季知被他揉得软了双腿,闭着眼不吭声。
他压根没有阻止褚意的资本。
褚意哼笑了声,“不说话,我就当你想了。”
说着,将季知的内裤从两边合拢,拢成一条细绳卡在季知的阴唇里,突然用力地往上提,柔软的布料深深陷入穴肉中,季知短促地叫了一声,“别......”
褚意抱着他的上半身,不让他往下滑,手下动作越发没有轻重,他拉着那条合拢的布料在季知的穴肉上来回拉扯,故意摩过藏在肉里的阴蒂,又不管不顾地仿佛要把季知的穴就此勒成两半似的,用力地把布料往上扯,季知根本受不了他这么玩,下体很快就潮湿一片,将干燥的内裤濡湿一片。
“很喜欢吗?”褚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季知的脸上,“湿成这样。”
季知满面潮红,下体被玩得泥泞不堪,扶着褚意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
褚意三两下剥掉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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