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到了自由的味道,是清凉的秋风,是瑟瑟的落叶。
他曾触手可得的,在他的秘密被发现后,就变得遥不可及。
褚意带他去了学校的后山,那里几乎没有人踏足。
他们在萧瑟的秋日里接吻,从白日待到黄昏,褚意把他抵在粗粝的树干上,一寸寸地摸他,像是在摸什么世间珍宝。
他被摸得情动,微红着脸靠在褚意的怀里汲取凉风。
下课铃响,被学业困住一天的学生倾巢出动,季知听见遥远的喧闹声,在恐惧里生出诡异的快感。
褚意摸进他的裤子里,大力揉搓着他的软肉,潋滟的五官布满深意,“我带你走好不好?”
走去哪里?季知仰着脑袋喘息,下体在褚意的玩弄里吐出一小股淫液。
他摇摇头,不说话。
褚意的手指强势地插入湿润的穴口,语气犹如萧瑟秋日,“你还喜欢池枫?”
季知没动,他早就不奢望什么喜欢了。
褚意恶狠狠地含住他的唇,将他的唇舌咬得生疼。
他的裤子堆到脚踝处,褚意把他抱起来肏,季知只得攀着褚意的脖子,双腿环住褚意的腰,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捣入他体内的阴茎上。
褚意粗重的呼吸洒在他的颈窝,咬出一个又一个的印子,“跟我去国外。”
季知闷哼一声,忽而挣扎起来,褚意被他惹恼,将他狠狠掼到树干上,他的背被摩擦得红肿,褚意在他的脸颊上咬了一口,阴森森道,“你就那么喜欢给人当婊子吗?”
季知皱眉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火的褚意,忍不住小声说,“不喜欢......”
褚意沉沉地看着他。
他又说,“你也把我当婊子。”
在傅池枫身边和在褚意身边他都是只能出卖身体的婊子,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他绝不可能跟褚意出国。
褚意眼神暗得可怕,几瞬,忽而笑了,他深吐一口气,带着势在必得的癫狂,“总有一天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他狠撞了数十下,射进了季知的身体里。
他没有给季知擦干净,直接帮季知将内裤穿上,兜住了体内的浓精。
季知每走一步都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难受得夹紧了腿,幸而天色暗了,否则谁都能看出他的怪异。
褚意把他带回了宿舍。
季知下体湿漉漉的,傅池枫找上门时他的裤子已经有一小片湿痕。
傅池枫的脸色冷若冰霜,褚意却笑吟吟的模样,“季知尿裤子了,给他洗洗吧。”
季知诧异得微微瞪大了眼,羞耻得满面通红。
傅池枫什么都没说,拦腰将季知抱起,季知低喘了一声,他垂眸,“怎么?”
流出来了。
季知抿着唇没敢回答。
傅池枫目光落在越来越深的湿痕上,那么明显,赤裸裸地将季知被别人碰过的证据袒露在他面前。
褚意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笑意盈盈,仿佛没有感受到傅池枫周身迸发的冷意。
他目送着傅池枫将季知带走,笑容一点点褪去。
从今往后,他跟傅池枫只能有一人赢得这场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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