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力地想从喉咙里挤出字来,依旧是半点声音都没有,这种无法掌控全局的感觉让他狠狠拧了下眉。
“你想说什么,写下来吧。”
傅母将笔塞到傅池枫的手里,将本子递到傅池枫面前。
初醒的傅池枫没什么力气,握笔都很是困难,但他还是费劲地收紧五指,将纤细的笔捏在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扭曲的两个字——活抓。
傅家父母表情骤变,特别是傅父,怒不可遏道,“到了这个时候你竟还想护着他?”
傅池枫执拗地继续写下一个歪歪斜斜的“活”字,然后就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笔从他掌心掉了出去。
他脸色惨白,眼睛一瞬不动地与父母对望着,半点退步都没得商量。
“我要是再由着你胡闹,你这条命干脆不要了。”
眼见傅父不肯松开,傅池枫竟伸手去抓喉咙的套管,傅母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气得直抖,“你拿你的命威胁我们?”
傅池枫定定地看着她。
傅家父母在政场商圈上叱诧风云,唯独对自家儿子百依百顺,眼见傅池枫如此偏执,傅母红着眼睛应下了,“知道了,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傅池枫这才作罢。
“为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搞成这样,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傅父气得不轻,甩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傅母柔声道,“不理你爸,他惯会说气话,你好好养伤,等身子好起来再做打算,”她顿了顿,“找到人就带来见你。”
傅池枫唇角费力地扯出一个很浅的弧度,他很少笑,一来没什么人和事值得他给予笑容,二来他情感有缺陷,不能够感知高兴此类的情绪,但此时此刻他却是发自内心地想笑,不为别的,只要能抓到季知,他就是应该高兴的。
高兴就该笑不是吗?
傅母替他掖好被子,又嘱咐护工细心照料,这才不舍地离开。
只是这么一会傅池枫就筋疲力尽,他回忆起季知跟褚意离开的背影,慢慢地闭上了眼。
跟褚意跑了又怎么样呢,他迟早会把人重新要回来。
季知就算死,也得死在他的手里。
——
季知被褚意抱在怀里接吻。
他的低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只是仍旧没什么精神。
两个人待在一间屋子里,能做的事情其实不多,褚意搬了张椅子抱着季知坐在窗边看天,已是深秋,天黑得很快,如今是下午四点,再过一个半小时天就该完全暗下来。
楼下没什么人声,静谧而安逸。
空气里淡淡的霉味好像也因为几日的入住而消散了不少,如今只剩下窗外吹来的清风,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他望着天边的晚霞,唇瓣被褚意含在嘴里,柔软而潮湿的吻让他昏昏然。
有那么一瞬,季知以为自己和褚意就是长在这座小镇的。
褚意的软舌探入季知的口腔里搅动,季知被动接受这极其亲昵的湿吻,眼神逐渐迷离。
一只大掌悄然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他的下体,两指从边缘探进去触到软肉,找到那颗带来快感的阴蒂,不轻不重地碾着,季知分开腿坐在褚意身上,垂在两侧的脚趾难耐地蜷缩了起来。
褚意玩人很有一套,边亲季知边刮着他的下体,将季知玩得满面潮红,像是又要高烧不退。
季知很快交代在褚意的手里,继而趴在褚意身上急促的喘息。
“真想一直这么下去。”
他听见褚意喟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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