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季知见孩子一面,他不认为意外还会再次发生,因此傅池枫沉默良久,最终道,“等安顿好季知你再联络我。”
褚意说好,他像是真的无力跟傅池枫再缠斗了。
与其说是跟傅池枫斗,不如说是跟整个傅家斗,势单力薄的褚意没有这个资格更没有这个能力,他要稳坐褚家继承人的位置甚至需要傅池枫的支持。
傅池枫有整个傅家,他只有他一人,想要解救季知只能豁出自己。
——
秋意寒,月色如钩。
季知辗转醒来,茫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心如死灰。
傅池枫站在窗前,听见动静回过身,凝望着他,他条件反射地感到恐惧,想要将自己藏起来,手脚并用爬下床往门口跑,跑出几步却被绊倒在地。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左腿上栓着一条银色的链子。
傅池枫面无表情看着他跟银链作斗争,二话不说地抬步走了过去。
季知噤若寒蝉,慌乱地爬起身,像是困兽一般在可控的范围里躲避傅池枫,可惜银链就那么长,他无处可逃,傅池枫将他抛到床上,从背后压制住人,三两下将他的手拷在背后,他顿时成为砧板上的肉只有扑腾的份。
一个圆形的物体塞进他的嘴里,皮质的带子死死勒住他的两颊绑在了后脑勺,他连叫喊都被堵去了七八分。
傅池枫扳着他的下颌,让他仰起脖子,带着机械颗粒感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不能说话的滋味如何?”
季知想说他活该,可只能呜咽叫着,舌根被死死压住,很快口腔里就堆积起了大量的口水,无法咽下只能从嘴角溢出来。
傅池枫三两下摘了脖子上的仪器,将季知翻过身,这时季知才看清他颈部上连成一片的扭曲的伤疤,像一条条虫子附着在傅池枫的皮肤上,将他的身体和脑袋分了家。
傅池枫凑近季知,他张着嘴却只发出了很微弱的声音,不成音调,季知只能根据他的口型判断他在说什么,“一年多了,想我吗?”
痴人说梦话,季知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却突然觉得傅池枫很可笑,到了这样的地步,恐惧一点点消退,只剩下了对傅池枫汹涌的恨意,季知无法说话,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厌恶。
傅池枫的手捧住他的脸,拇指很用力地摩挲季知的眼尾,季知有种傅池枫随时会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的错觉,但还是死死瞪着眼,不再退缩。
他的行为自然让傅池枫不快,是要吃些苦头的。
傅池枫将他的上衣掀起来,盖住他的脸,无法视物让季知发起抖,他感觉到傅池枫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很大力地揉搓他的皮肤,捏住他的乳粒重重掐着,看不见后其余的感官越发敏感,季知的乳头被傅池枫掐得红肿充血,像雪地里冒出头的果子一般挺立着,被傅池枫吃进了嘴里。
傅池枫有意折磨他,用牙齿叼住他的乳头咬着,咬得乳粒破了皮,渗出点点血渍,季知疼得抖动,眼尾蔓出点湿意。
他手脚被束缚住,口不能言,当真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傅池枫就是冷血的刽子手,一寸寸地享用他的皮肉。
裤子被拽下去时,季知的眼泪濡湿了盖在脸上的布料。
一年多无人问津的穴口紧紧闭合着,傅池枫强势地架起季知的双腿按到胸口处,伸手剥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浅浅在干涩的逼口处试探着。
季知呼吸急促,傅池枫将上衣扯下来,看见他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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