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管液体注入他的体内,季知脑袋开始昏昏沉沉,听见傅池枫冷酷得残忍的话,“如果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能让你更听话,我并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
傅池枫曾经拥有过季知的身心,可如今却不再执着两样都要,能将季知留在他身边成为他唯一的目的。
他向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摧毁季知的灵魂与尊严。
在得知药物的副作用后,季知面对食物时即使会条件反射地干呕也会强迫自己一口一口把东西咽下去,人活在世界上如果连身为人的最后一点自主都被剥夺,跟畜牲有什么区别?
他觉得傅池枫是真的疯了。
只是相隔一年多,傅池枫的手段越发狠厉,甚至可以称得上惨无人道,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从来不需要理解蝼蚁的喜怒哀乐,更何况在他的世界里,季知是能由他全盘操控的。
傅池枫白天不常在家,他如今既要上学,又要接触家族的事务,忙得脚不沾地,只有晚上能有时间跟季知较劲。
季知不是哑巴,但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木偶住在这栋阴森森的屋子里。
以前他可以躲进衣柜里,现在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每天只能待在床上,将自己裹在厚重的被子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短暂地逃避这可怖的世界。
傅池枫掀开被子时被季知咬住了手。
季知黑白分明的眼睛淬瞒了不甘与恨意,尖牙没入傅池枫的皮肉里,下了死劲咬出血来。
傅池枫冷眼看着沁出血液的手掌,到底还要见人,便捏住季知的下颌强迫季知松开,将季知压在了床上。
嵌在天花板的方型灯亮得刺眼,季知被照的流下泪来,他呜咽叫着,傅池枫抚摸着他僵硬的身躯,手脚并用像蛇一样缠住季知,没有做爱,但这样的接触足以让季知恐惧。
有傅池枫在的地方,连空气都是肮脏的。
傅池枫凑到季知的脸颊处,舔掉季知的泪渍,仍嫌不够,又张嘴含住季知脸上的软肉,轻轻咬了一口。
他没有摘脖子上的仪器,机械感的声音响起,“你母亲求我,想见你。”
季知猝然转眼,隔得很近看傅池枫的眼睛。
傅池枫的眼睛很黑,黑得有些瘆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蛰伏在丛林里的猛兽,嗜血、残忍。
“你想见她吗?”
傅池枫在逼季知开口。
季知颤巍巍地张了张唇,做了个想的口型,没有声音。
傅池枫自然不会满意,依旧沉沉地盯着他。
季知竭力压制住对傅池枫的排斥,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想字。
于是傅池枫得逞一般地笑了,含住季知的唇吮吻着,季知没有回应,他便将季知的舌拖出来吃进口中,细细啜弄着,弄得季知唇侧尽是晶莹,他亲够了,翻身撑在季知上方,眼睛愈发纯粹的黑,“褚意呢,想见褚意吗?”
乍一听见褚意的名字,季知的神情僵了一瞬,他不会忘记在车里时褚意是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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