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乌有的事情,谢临淡漠处之,“有这事吗。”
“听说妹子站在你房门外,脱得剩裤衩子,你都不开门的。”凌彻冷笑,“不是不行是什么?”
“……”
凌彻是圈子里最低调最闷头干大事的人,同样的学生时代一帮人翘课撩妹时他已经有保送资格并且早早接触社会帮他爸管理公司了,能把当年一块破产的连锁店做大全凭他的个人本事。
他比其他富二代更具有实力和不屈不挠的精神,同样的心高气傲,哪怕明知接受谢家大小姐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利益但因为烦她始终抗拒她的靠近。
这次派对就是打着生日旗号,实际上是被兄弟几个骗来的,上了贼船,他也懒得费心思下去,独自一人打了很长时间的台球。
杵着的球杆忽然被另一支杆儿敲了下,凌彻冷冷看去,他额前有刘海,长相偏日系的美男子,看人时即使是笑都平添不寒而栗的错觉。
“这样。”谢临指间轻巧一动,掌心的杆儿旋转一圈末尾搭在球桌上,“咱比一场,我输了的话,我承认那晚不行。”
让男人承认自个儿不行,比登天还难。
他倒是无所畏惧。
“行。”凌彻应道,“你赢了呢,想要什么。”
“我赢了的话。”谢临球杆的方向指了指宋时舒所在的方向,实际上是落在谢诗琪的位置,“你和我表妹,在一起三个月。”
凌彻皱眉。
这赌注惹得周围人惊呼不已。
这种事儿最刺激了。
谁不知道谢诗琪一直都喜欢凌彻,而凌彻最烦的就是她。
让他答应在一起,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凌彻这人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台球是他颇为拿手的,而谢临不常玩这些,也就出国之前他们兄弟几个会碰一碰,他这几年在国外应该只专注于学习和公司,不会整这些。
“行,我答应你。”凌彻点头。
欢呼声在整个健身厅响起。
谢诗琪手里捏着半杯酒,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次还被表哥骂她不识好歹,喜欢路边的流浪狗都能得到两声回应,非得喜欢凌彻。
表哥虽然骂得狠,心还是偏向于自家人的。
“表哥真是太好了,为了我的幸福,他真是豁出去了。”谢诗琪一口干了半杯酒,又给满上,“行不行这种事情,除了嫂子谁知道呢。”
旁边的宋时舒沉默,她也不知道啊。
“嫂嫂,你要喝一杯吗?”谢诗琪递过来一个新杯子。
不知是醉了还是激动,她的手指轻微颤动。
比赛结束,宋时舒刚好想要放松放松,接过慢慢抿了口。
耳边回荡着他们男生的话题,凌彻说的是真的假的,为什么谢临面对赤着身的女孩无动于衷。
真是守男德?还是不行。
台球比赛按照国际规则的话谁要是有开球权谁赢的概率就更大一点,凌彻秉着让菜鸟的原则,给他先开球。
如此鄙夷对手的态度,谢临轻笑一声,也没推让,顺利的开球后,不急不慌地将自己的目标球一一击落至袋中,没有感情,全是技巧,每个动作流畅自然,又随意得没当回事。
一气呵成的落袋,对手没有反抗的机会。
“凌彻是不是忘了,谢公子有隐藏实力的习惯?”
“哦豁,他真的要和谢大小姐在一起三个月吗。”
“嘴上说说的吧,就算在一起他也不会鸟她的。”
反正只是说在一起三个月,没说具体的做法,有人恋爱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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