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醉糊糊的,更不是来试探他行不行的。
“我才不要。”宋时舒咬牙。
这种糊涂事,只会在喝醉酒的时候发生,不可能清醒地扑过去。
“不要?”他饶有兴致,“你不喜欢吗。”
“嗯。”
“确定吗。”
“……”
她犹犹豫豫地,又羞又恼无法回答,最后瞠目瞪他,白瞎了谢临这好名字,叫谢大狗算了。
谢临也不急,“好了,逗你的,回家吧。”
她不乐意转过身,晃着小手,“我们的气球放哪儿?”
气球买的太多,够边牧玩好久了。
它身上拖着三个,自己跳到后座,后面的包厢都被气球占据。
宋时舒手里还有三个,放车厢里太拥挤,她打开后备箱的车门,挨个放进去,气球里面充满氢气,一不留神飘起来,她挨个压着,折腾好一会儿。
后备箱角落里一片白雏菊花瓣映入视野里。
指尖轻轻捻起来,还是新鲜的,她疑惑看了眼谢临,“你今天买花的吗。”
“这个。”他一顿,“抽空去了趟墓园,他们今天忌日。”
手指按着气球的宋时舒一愣。
失去按压力道的气球慢悠悠飞起来,眼看着绳子脱离,一侧的谢临抬手按住了,浅白色月光洒落,颀长的身影显得清冷落寞。
眉眼间的锐气面向她时被很好隐藏起来,呈现出的只有平淡的温和。
他简单利落地将球线绑起来用三角牌压着,可爱活泼的小兔子,萌牙显露的小狮子安慰地躺靠在车厢里。
“为什么。”宋时舒轻轻拉了拉男人的衣角,“没和我说?”
甚至最后都是她自己在车厢里发现的雏菊花瓣。
在此之前,他若无其事接她下班,带她吃饭,和狗狗玩,给她买气球哄她开心,甚至附和着笑,好像忽略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本该沉重郁闷的心情,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看他逗她的样子,还以为和往常一样,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你今天不是心情不好吗。”他合上后车门,尾音徐徐,“我希望你开心一点。”
“可今天不是一般的日子。”她开不开心,显得无关紧要,“你至少应该和我说声,虽然我也不会安慰人……”
但可以做到共情的,可以像他那样,转移注意力,转移沉闷的心情,没准也会拿气球去逗他开心。
“还是说你根本就觉得没必要让我知道。”她低下头,“毕竟只是纸上婚姻,各自都不应该介入太多……”
如果是这层原因的话合情合理,毕竟他总不能带着她去墓园探望时,对天堂上的父母介绍时说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她自我理解了,眼色不自觉黯下去,也不再逼问什么,转身的时候,后背被轻轻环住了,他抱的力道很轻,大手环过她细软的腰身,指尖攥着薄薄的衣物。
“你知道的,并不是。”
每个字都带着深沉的音节,“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不习惯有人陪着一起,更不希望你难过的时候,还来安慰我。”
独处久了,习惯困在自己的个人世界,自我沉沦泯灭,或悲或喜和旁人毫无干系。
“那你为什么要来哄我呢。”宋时舒问,“你明明,心情应该比我更沉重才是。”
他眼眸半阖,“你说呢。”
她总有种挫败的感觉,深深叹息,转过身来反手去抱他,小小的身子抱起人来反而都被他拥入怀里,额头抵着男人的胸膛,“谢临。”
“嗯。”
“你是不是喜欢我?”
“嗯。”
“我认真的。”她松开的一只手轻轻抬起,抚上他的眉骨,“我总觉得我们之前见过。”
“见过。”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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