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夕阳,衬衫长裤,身形清瘦颀长,影子拉得很远很远,微风袭来,额前碎发摇曳拂起,琥珀色的瞳孔微微眯着,似是笑了下,唇际弧度又浅到几乎没有,五官轮廓朦胧隐匿在昏黄的傍晚中。
宋时舒愣在原地忘记朝他们走去,谢二狗比爹妈都要积极,“汪汪”着牵着人一道过去,狗身子和绳子在宋时舒周身围绕一圈。
不同于人类,狗狗一天不见就想念得不行,脑袋蹭了又蹭,恨不得用绳子把它和主人绕紧在一块儿。
也就几天不见,宋时舒突然有点别扭,没话找话,指了指谢二狗绕在自己脚下的绳子,“它好像比你还想我。”
谢临眸光微动,“那怎么办,我也挂根狗绳在你身边绕一圈?”
“……”
从某种心理学上来讲,这种不自觉期待对方行为的现象,往往是自己有着相同行为并且表现过甚。
静得听闻无声的风意。
她眨了两下眼睛,看前方的男人迈开两步后更近一些,直堵她跟前,心跳不禁加快,彼此距离越拉越近,近乎为零,男人凌厉流畅的下颚线落入上方视野。
傍晚的风掺杂丁香花的味道,连同他身上清冽干净的薄荷淡淡气息萦绕在彼此的鼻息间,直勾勾地往人心里探入。
像是要亲她,又碍于公共场合,唇息只在耳畔渡过。
“你怎么。”她指尖蜷缩,再度没话找话,“回来之前都不和我说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他温温淡淡的解释,“但看你好像不那么惊喜。”
“没有啊,我很开心。”
“那怎么看到我还发呆。”他说,“正常惊喜的话不应该直接扑过来吗。”
“……”
这不是谢二狗的行为吗。
宋时舒愣在原地是因为太惊讶了,他走的时候没有动静,来的时候没有提醒,导致她来来回回都没个心理准备。
有好多话想说,真见到人,便只想见他,一句话都不说都没关系。
谢二狗绕两圈绳子后,注意力放在另一处,黑乎乎小鼻子嗅着,引得谢临也看过去,宋时舒稍稍背在后面的手腕处裹着纱布。
大概明白她为什么刚开始有点退缩了。
谢临:“怎么回事。”
宋时舒:“嗯?”
他已经拉过她的手,温热的掌心捧着那一小截的腕,“训练受伤了?”
“这个……”
不能被他知道她和秦付夏黎的事,不然又要小事化大。
宋时舒浓密缱绻的眼睫眨了两下,避开的双手主动环住男人劲瘦的腰际,避重就轻,“嗯,好疼的。”
“伤得很重吗。”
“嗯嗯,流了好多血。”额头抵在温热的胸膛,她嘤嘤装可怜,“可痛了,你一点都不想我,连条慰问信息都没有。”
果然娇弱对男人最奏效,一下子无懈可击,谢临眉宇一蹙,声音黯哑:“我以为你不喜欢发信息。”
她懵懵抬眸,暖色霞光映照,清亮的眼眸流光溢彩。
“你不是撤回很多消息吗。”
“那是因为……”
撤回消息不代表她不喜欢发消息。
总归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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