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玩起来的话,她肯定稳赢。
她没有需要坦白的大秘密。
反而谢临,全身上下就没有摸透的地方。
任何游戏方面,谢临向来没有退缩的时候,懒怠地往她边上的椅子坐下,长指不急不慌地剥了之只虾,“好啊,我先问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不应该女士优先吗。”
“是啊,你优先回答。”
“……”
她突然后悔了,真要是玩下去的话,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人就是条阴险狡诈的大尾巴狼。
“想没想。”谢临眯了眯眸,顶上的暖色光线照在轮廓上,眉骨挑起恣意轻狂,“要不做选择题也行,A.想,B.很想。”
“……”宋时舒,“我选C。”
“C.特别想。”
“……”
她实在忍不住笑,放下筷子,爪子挥他一下,“你是真不要脸啊,幼稚死了。”
他任由她拍着,眯了眯眼睛,“该你了,问吧。”
“我问你是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他大咧咧地长腿伸到她椅子脚下,“难道你没有对我好奇的地方吗?”
这个可就太多了。
挨个挨个问的话一晚上都说不上来。
宋时舒食指抵在脸颊上,抬头时眼睛盈着上方的光,若有所思好一会儿,“那我问你之前那个吧,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
之前的替身娇妻谜题还没解开呢。
这不得趁这个机会好好问问。
他稍怔,眼里裹着促狭的笑,“对我感情的事这么关心,小舒舒,你是不是早就暗恋我了。”
他那般坦荡荡,宋时舒反而拘谨仓促,收起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解压,声音不自觉转小,“算了,当我没问,换一个吧。”
她大脑一抽去问这个问题。
生怕他回答有,果断选择跳过。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可以问的问题,大脑迅速思索后想起唐思思上回说的坦白局,“郭子说你们以前英雄救美过,是真的吗。”
听唐思思说的时候,她当时想应该是巧合、
现在既然当事人在,刚好问问。
“嗯?”谢临一顿,“他都和你说了吗?”
“和我?没有,和思思说的。”宋时舒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这个难道是个什么秘密吗?你们当时是在哪救的人,那个女孩又是谁?”
空气突然沉静。
桌面轻敲的声响停歇,她一瞬不瞬望着眼前的男人,仍是不确定难以置信的神情,“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你们救的人……是我?”
“如果。”他气定神闲,声色飘飘然,“是呢。”
记忆流转,夜黑风高的晚上,深巷里平凡的时刻,她和唐思思分享校门口十元店的发卡,无端之际十来个混混串通好似的冒出,个个目标明确地走向她。
没背景,长得漂亮,温软的小美人是他们最喜欢调戏的对象。
纹身贴染头发紧身衣裤的混混头子伸手要调戏她的时候,交叉口飞来一只篮球直直砸中头子的油手,怒不可遏地问是谁,骂骂咧咧声中,男生如神祇般降临,寸头,一中的校服衣裤,少年气十足,口气却比那些混混更狂妄——你爹来了。
交错的巷子里,只有一家理发店亮着微弱的光,身在恐吓之中的她们抬头时只看见男生单手撂倒扑来之人,随行还有一名男生,没怎么动手但嘴里没消停过,自报家名,伤了他们一根汗毛,混混们家底加在一起都不够赔的。
恰时外面有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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