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点时间。”
她想到的谢临都想到了。
总归不会让她平白无故受冤屈。
“我们这边有监控,我去找团长配合调查一下应该能知道是谁。”宋时舒坦言,“这次不用麻烦你了。”
“这算什么麻烦?嗯?”
眼见着要掰扯更多,快到办公室,宋时舒忙找个借口掐断通话,前方的林知璇不知何时停住脚步,后背依靠办公室门框,眼眸半眯着,不屑又冷淡地目送她过来。
他们的谈话没有过多腻歪,但字里行间都透着亲密无间,就像结婚好多年仍然恩爱的小夫妻。
宋时舒经过门口时,听见林知璇清晰地询问:“你喜欢他吗。”
这不是在询问,更像一种陈述,好像没看出来她很喜欢谢临,还需要别人询问。
宋时舒定了定神,假装没听见。
那边被招呼都没打地挂断通话,没什么脾气地将手机扔到班桌一侧,谢临后背靠在皮椅上,长腿懒散交叠,眼皮耷下去一些,“女人真的是……”
昨晚喊着亲亲老公,第二天都能不声不吭地挂电话。
无情得很。
倚着桌边的凌彻随手翻看文件,“怎么了,她不是接你电话了吗。”
“接了。”谢临,“但是没说想我。”
“?”凌彻冷笑,“幼不幼稚,无不无聊。”
“罢了。”谢临,“和没媳妇的人是说不通的。”
“?”
要不是为了搞娱乐圈的那点破事,凌彻未必愿意来这一趟,一来发现这位祖宗爷这段时间忙得不成样子的很大原因和宋家烂摊子有关系,搞得他还以为谢家的那二位又开始作妖。
“恋爱的男人真无聊。”凌彻嗤笑,“之前秦付让我给那个夏黎走后门,前几天又说不要了,你倒好,直接想封杀人家。”
凌家在娱乐圈这块投资较多,人脉广,话语权足,那帮狐朋狗友有事没事就爱谈几个小网红塞给他,让他找机会捧着。
这个夏黎真够作的,人还没捧起来,已经步入深渊。
皮椅转了方向,谢临抬起的指尖,触了触桌上的一盆君子兰,慢条斯理地反问,“难道不夸我手下留情吗。”
对比谢家其他人的作风,他已经很大度了。
阴阳怪气的话到嘴边,凌彻看到那盆陌生的君子兰,“这是什么玩意,我之前送你几百万的仙人掌呢?”
“仙人掌?”谢临收手,眸光敛了敛,俊颜淡然,“那玩意啊,不小心把她扎了下,我送给秘书办公室了。”
“把她扎了下?他妈的它还能主动扎人?”
“没有。”谢临有条不紊,“但是放在这里,很容易扎到她。”
君子兰就柔和很多。
先前凌彻说办公室太单调空阔,显得主人没有人情味,所以放一盆好养活的仙人掌。
现在看来,简直浪费良心。
“放这里为什么会容易扎到她?”凌彻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们在班桌上做什么了?”
究竟在桌上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才会被不会动不会跳的仙人掌给扎到——
谢临无声无息地抿着薄唇,好一会儿,忽地淡笑了下,“你猜。”
凌彻简直一整个恼火,“你他妈的。”
作者有话说:
凌彻:有狗,我不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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