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话骗小姑娘可以,在丈母娘面前一点用没有。
赵媛冷笑,拿着鸡毛掸子过来,“看不出来吗,我今天没心情陪你们慢慢说,有多远滚多远——”
掸子作势抬起来的瞬间,谢临下意识抱住身侧的宋时舒,一手护着她的后脑,一手环住她的腰背对着丈母娘。
宋时舒只觉眼前一黑,一刹那,只听得鸡毛掸子打在衬衫上的声音,很重的一下,被护着的她都不由得颤动。
赵媛未必真会打宋时舒,但换成谢临的话,气血冲昏大脑,毫不犹豫地落下去,收手后才见自己的女儿是被他一直抱着的。
清瘦的身子刚好被他完整挡住,连手臂都是抱紧拥护的。
有些不知所措的赵媛扔掉折断的鸡毛掸子,心里的火气起伏不定,看宋时舒从他怀里钻出来后,恼火地喊了句“妈”。
谢临拉住宋时舒的手安抚她冷静下来,眼下这情况能忍就忍,他捡起地上的鸡毛掸子,转身走到赵媛的跟前,身形颀长的男人压迫感很足,眼神却是垂落恭敬的,“我知道岳母您现在很生气,但这件事和舒舒没关系,怪就怪我一人,改天我会亲自受您教训。”
被打断的鸡毛掸子不足以解气,他之所以还回去是甘愿受罚的意思,赵媛可以准备再结实一点的棍子来解气。
以退为进的作法让气急的赵媛哑然无言,她无法通过这个举动判断谢临的真心,二十多年前宋余中待她也好得不像话,最后全是败给时间。
无视鸡毛掸子,赵媛谁都没理,转身上楼,“你们滚吧,今天我不想见到你们。”
宋时舒想跟过去,被谢临再次拦住。
让他们滚的意思是暂且放过,留下彼此思考冷静的时间。
“等她消气再说。”谢临轻轻拍着她的肩侧,“我们先走。”
欢欢喜喜过来蹭了一鼻子灰,宋时舒心情受挫,到底是她不了解赵媛还是怎么,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外。
夏夜晚风轻拂,周边灯火四溢,这栋独院冷冷清清。
本来他们也该是阖家团圆的场景。
“怎么会这样子呢。”宋时舒想不通,“我知道她会生气,但没必要这么绝吧。”
“是我的错。”谢临浅声应着,“我们确实……太快了。”
正确的做法是在她分手后他开始追求。
先博得长辈的喜欢,避免现在的结果。
可经历过一次失去,机会就在眼前,难免会丧失理智。
“和你没关系。”宋时舒想到他刚才替她挨了一杆,“你没事吧。”
掸子都被打折了。
“嗯。”他眼眸低垂,像只无辜的大狗狗,“很疼。”
“打哪儿的,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她眼色担忧,小手还是扒拉着他,“你不是说疼吗,不去医院怎么行。”
“不去。”谢临抓住她的腕,反而将人给拥住,气息靠近,懒散的笑遮不住,“你亲我两下就好了。”
宋时舒噎住。
眉尖蹙着,把腕从他手心里挣脱开,“你别闹了,我妈还在楼上呢。”
她刚才那么担心他。
这人一点都不正经。
披着狗皮大衣的狼,一不留神就露出狼尾巴。
谢临低眸看着慢慢脱离自己的皙白的手腕,唇际的笑敛去半分,嗓音透着徐徐的沙哑:“可你从来没主动亲过我。”
“天色不早了,先去附近找个诊所带你看下伤势。”宋时舒拧开副驾驶的门,“我来开车吧,你坐这里。”
看他还没动,她小脸颇为无奈,踮起脚尖,在他下颚上印上潮湿短暂的一吻,“好了,亲完了,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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