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觉得一条微信就能把姑娘的心勾走,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看在眼里实在不是滋味,凌彻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谢诗琪脸上,她一点都没在意他的想法。
谢临冷静得多,“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若不是他在场,宋时舒的微信没准也被勾搭走了。
“算命啊。”谢诗琪晃着手机,“那个人是算命的,超级准诶,我想让他帮我算姻缘。”
凌彻蹙眉,“姻缘是算的吗。”
“那不然呢。”谢诗琪耸了耸肩,“难道是自己争取的吗。”
她争取这么多年依然没个结果。
无奈托付于算命的。
“能不能别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凌彻不咸不淡陈述,“你不能学学你嫂子吗,人家怎么没信。”
“谁说她不信的。”谢诗琪振振有词,“那算命的一下子就猜中她最近有心事呢。”
“废话,现在谁没点心事。”
“那你有吗。”
“关你屁事。”
谢诗琪一下子哑火。
这些年没和凌彻正儿八经说过话。
难得多说几句还是为屁大点事吵个喋喋不休。
“那我加他也和你没关系。”谢诗琪突然说,“你不再是我男朋友,之前和我表哥的赌注,作废。”
强扭的瓜不甜。
但她就喜欢扭着玩。
现在,她不玩了。
飞蛾扑火甘之如饴——这是她的人生信条。
而今天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连表面的假关系都不要了。
她就像根缠绕不休的丝线,这些年缠得人头疼,却在一刹那线从中间断裂。
本该透口气的凌彻,不自觉发现,反而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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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宋时舒把钱包和领带送给谢临。
一个是她送的普通礼物,一个是谢诗琪送的生日礼物。
洗过澡,她穿着柔软浅色睡裙,像一朵盛开娇美的莲花,盘腿窝在被褥上,有点愁眉苦脸,“诗琪应该还能活很久吧。”
钱包是谢临常用的款式,简单低调。
里面空空的,只有一层附张纸条,写有生日快乐。
谢诗琪怕自己等不到表哥的生日了。
也无法还清欠他的零花钱债务。
“她和你怎么说的?”谢临反问。
谢诗琪没有向嫂嫂抱怨命运不公,坦然且微笑接受一切,宋时舒回忆了下,“她想穿明年夏天的小裙子。”
“能穿上。”
“我也觉得。”宋时舒托腮,“我爸经过治疗后,病情都稳定许多,昨天和我妈打电话的时候提到这个,她还骂他老不死的。”
年纪轻轻,治疗方案有很多。
怕就怕,谢诗琪自己不想治疗了。
谢临显然早就知道谢诗琪的情况,也知道她隐瞒了所有人的事,该劝的话早已劝过,都是成年人,她应该知道抉择。
“等你父亲回来,我们早点举办婚礼吧。”谢临坐在她另一侧,长腿横到她跟前,一下子将人捞到怀里,“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一定很美很美。
宋时舒有些抗拒触碰,往边上挪了挪,口吻僵硬,“他快回来了吧,但是我妈那边……”
赵媛一直没松嘴。
上次过后态度十分冷淡,连电话都说得少。
今夜的光偏昏黄,谢临神色显得懒倦恹恹,低哑着嗓音,“周末我们再去看看她,我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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