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秃的手臂还缺了点什么,谢临过去,亲自将落下的臂环给她戴上,不是专业人士,弄了许久才固定在她玉藕似的手臂上,长发和裙领间,一截白皙的天鹅颈若隐若现。
“穿上这条裙子,我更有信心演好这个角色了。”宋时舒感慨,“之前想着吉赛尔受过情伤,想离你远一点,会不会更方便我入戏。”
没想到最高的理解是放飞自我地投入感情,才能体会到吉赛尔到死都无畏的伟大和凄美。
“所以是为了角色才疏远的吗?”谢临微微弓着腰,在她耳畔的声音压低许多。
温热气息袭来,她心跳得厉害,“差不多吧……”
也是不想让自己很喜欢他导致单相思。
听他说喜欢她之后,这些顾虑荡然无存。
她喜欢他的话,不是单相思,是两情相悦。
“上次的大姨妈也是假的?”他驭掰过她的下把,俯身凑近更多,眯起懒散又肆意的笑,“可以,小舒舒,学会骗人了。”
“我……”
声音被强制吞灭,柔弱无骨的两只手忽然握住别到背后。
扶着柔软的腰际,迫使她仰首,一低头薄唇就贴近她,近乎粗鲁地撬开唇齿,霸道搅动得肆无忌惮,恨不得席卷走她腹腔里的空气以作深刻惩罚。
亲得格外凶横猛烈,宋时舒完全被动,不太招架得住,舌尖被他控着,呼吸频率降低,喉咙中不自觉溢出零碎细小的呜咽,微弱的抗议在他这里毫无作用。
眼角洇红,沾着朦胧水雾似的,对上他藏着桀骜和欲的视线,像是掉入一个出不来的漆黑漩涡,滚热的呼吸烫在唇息、脖颈的每一处,灼烧似的难逃难躲,好不容易抽空的手抵着他的跟前,求饶似的抓着衬衫衣角,“谢临……”
随后在他眸色加深前,迅速改口,嗓音雾蒙蒙的,“老公……”
这一声,扼杀理性,心猿意马。
仿佛她没错。
错的是他。
谢临双眸垂落,唇际撩起,拿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亲都不能亲得太凶,指腹一抬,擦了擦她绯红的唇,上面浮着一层薄薄水光,亲的。
“错了吗。”
“嗯……”她唔着声,“以后不会随随便便骗你了。”
“那你说怎么罚。”
“你想怎么罚都行。”
睁着一双纯净无害的双眸,碎光盈盈,水波婉转,诱人心魂。
他掐着她腰的手下移,碰到纱质的裙摆,这裙子还要穿,撕不得,喉结滚动两圈,克制又隐忍,“你去床上,慢慢罚吧。”
宋时舒无辜地摸了摸鼻尖,“可是……”
“可是什么?”
“我这次是真来姨妈了。”
“……”
怪不得这么,肆无忌惮。
还说。
你想怎么罚都行。
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没事。”他抬手,指尖一点点地拨着她的长发,“我记仇。”
“……”
这笔账,该算还得算。
在哪算得好好想想。
她这才有点后怕,洁白纱裙更衬得人清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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