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色灯光映照着男人分明的轮廓,喉结滚动,唇际的笑清晰可见,“来听你说想我。”
身上掺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酒气,混杂着生意场的世俗和风尘气息,看向她的瞳孔是漆黑清静的,只容她一人的纯粹。
“那你今晚留下吗?”她有些无措。
“不然呢,见老婆的时间还没路程长。”他踏步进来,勾上了门,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之前的班不是白加的。”
前段时间他的忙碌,都是为了留这一天的假期来陪她。
没有提前说过,一声不吭地导致她误以为他会一直忙下去呢。
宋时舒的心口像是被蛰了下似的,带着痒感的复杂,胳膊抬起不由得抱住他,力道不重,他由着她箍住自己,慢慢退到墙壁,垂眸看着像个小动物似的挨到胸口的人儿,“真不想吗。”
“没有。”她声音小而克制,“很想。”
真的好想他。
明明之前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站在舞台上,有了他之后,总想着看到他。
微凉的指腹勾着她的下巴,小脸被迫轻轻抬起,四目对视不闪不躲好一会儿,他声音缱绻沉厚:“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宋时舒细白的牙齿磕着红唇,犹豫吞吐,抵不住炙热的视线,忍不住在他胸口低头,额头对着心脏的位置,声音传得最近,“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听到了没?”
最后抬了下眸,眼角浅红,氤氲着薄薄水汽,过分清纯也过分勾人。
后背覆上掌心,连带着身子旋转。
谢临单指勾着她的下巴,一低头轻巧吻了上来,浅浅淡淡的吻,品尝一道可口柔软的点心似的没有规律和章法咬着红唇,入侵得肆无忌惮,来不及换气的她没一会儿两颊染上红,呼吸也断断续续。
明明可以配合她换气地接吻,他偏爱她被惹红的脸颊和半羞半恼的呜咽,剪水眸里的柔情多得溢出,越看越喜爱。
松了手,宋时舒背靠墙壁,依然不太站得稳,不轻不重挥了他一下,“你干嘛要这样亲我。”
亲得她快断气了。
一点都不温柔。
“那你想怎么亲。”他缓声一笑,揽过她腰际抵着自己,“亲这儿,还是这儿。”
随着视线下移,宋时舒不知他指何处,但见自己受伤的脚,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应当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否则一进门就该询问。
避免暴露,她特意穿上袜子来掩饰。
谢临自上下打量一番后注意到不合时宜的袜子,浅白色,还带荷叶边,“大晚上的你穿袜子做什么。”
“现在不是降温了吗,我怕冷。”她不擅长说谎,诓人时眼神不自觉乱瞥,怕被看出来,撒开他的手去倒水。
她身子骨偏寒,夏天的空调低一些,双脚都是凉的,更别提入秋入冬的天气。
这一点没让谢临怀疑,扫视一圈酒店房间,还算不磕碜。
宋时舒抿了口水,“你风尘仆仆过来,不去洗澡吗?”
眼下时间还早,不过八点多,这种催促显得遮遮掩掩。
“现在就洗澡了?”谢临把褪去的外套挂在衣架上,透过镜子看着比小猫喝水还慢的小媳妇,轻袅袅一笑,“看不出来,你很迫不及待。”
“我没有。”宋时舒更急了,“我明天要比赛,怎么可能想和你做。”
“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在想什么。”他懒散地一睨,“宝贝?”
“……”
怪她太慌张。
放下杯子,宋时舒认了,只剩一天的时间,瞒过去就行。
不想他知道受伤的事平添担忧,更怕他和大家一样以为她不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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