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都是蚊子腿,但对咱可是个出路,我要是做成了,我爸妈指定对我刮目相看。”
凌彻唇际一扯,“他说马上来。”才怪。
“他没说今天干嘛去的吗。”郭良疑问,“我只知道前天去隔壁市,到现在没来,不会是会情人的吧。”
“有可能。”
搭话的是同样参与项目的秦付。
他这段时间消瘦得很,烟酒嗜得厉害,眼色发青,“我就知道他不可能待舒舒好的。”
“别人可以知道。”郭良耸肩,“你就别知道了。”
“他们结婚这么久,谢临连个婚礼都不给她。”秦付冷笑,“我怀疑他们为了商业利益,假结婚而已。”
经他这么一说,郭良被点醒。
不是没道理。
宋家需要人扶持,谢临呢,也许能从宋家获利。
不然那没关系的二人怎么会扯到一张红本本上。
“那他今天是出去偷.情的吗?”郭子回归重点,陷入沉思。
聒噪的声音令凌彻皱眉,指间夹着的打火机一捏,往秦付身上扔去,“闭嘴,别他妈胡说八道。”
本来被他们秀恩爱就烦。
等了许久,包厢终于等来谢家那尊大佛。
人家不急不慌过来。
那春风得意悠然步伐。
还真像是会见过情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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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舒在家养了两天,脚伤好了差不多后才自由走路。
回江北城后,谢临一如既往地忙碌,比之前更繁琐,具体忙什么她没问。
家里的生活悠闲,撸狗养花刷剧,好不清闲。
早上阿姨从外面拿来好几个包裹,和上次一样,都是大方盒形状的,依然没有任何事先通知。
“又是礼裙?”宋时舒两眼放光,“演出不是结束了吗,他还送——”
不管是什么,拆快递对女孩子来说是件最愉快的事情。
她腿脚不方便,在阿姨的帮助下,一一将方盒打开。
还是芭蕾舞裙。
和上回一样,不低于百万的高定礼裙。
每针每线精致至极。
凭着专业,她一一认出这几件裙子的归属,都是自己上台演过的角色,天鹅湖,仙女,葛蓓莉亚……
他居然精准地专挑她演过的角色定制。
估计是因为太喜欢她了,所以把过往的节目都回放了一遍。
这狗男人,送礼物都不提前说一声。
饶是脚受伤,不影响宋时舒臭美的心情,挨个地想要试穿,他对她尺码的把握也很精准,几乎没有差别,尤其是胸围腰围……
毕竟,经常亲测手量,自然掌握精准。
一天的好心情从试穿新礼裙开始,站在镜前神采飞扬,步伐也轻盈得多,可以出门遛弯了。
谢临让她休息一周。
宋时舒根本耐不住,群里@她的消息早就炸了,舞团接到不少记者的采访,还有很多外教老师前来想和她交流经验。
下午她独自开车去舞团,来前没招呼,正在上课时间,大伙儿多数在训练厅训练。
去老师办公室的路上,迎面撞见林知璇。
井水不犯河水的照面,宋时舒无视着要路过,对方倒缓声喊住她:“恭喜。”
宋时舒一怔。
“我看了演出。”林知璇眼皮掀了掀,依然高傲,“还不错。”
只是出于对艺术的欣赏对她说的恭喜。
“谢谢。”宋时舒颔首,“你也加油。”
“你是回来调查幕后凶手的吗。”林知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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