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装作没有听见给他拿过衣服披上,从外面走一遭身上都是冷着的,他抱着宋禹州给人暖了暖,又牵着他到桌边,把书册和批注展开说:“相公,你帮我看一下,这几个字可否帮我补写一下,我也好记下来的。”
宋禹州看了一眼,眸眼黑沉,嘴角勾起,只说一句:“我不知道。”
“什、什么?”方溪眨着瞪圆的双眼。
宋禹州一错不错地专注看他,眼神更加张扬,他解了自己的裤腰往下拉,茂密丛林里巨根瞬间弹出矗立,宋禹州笑得更邪气了,靠近方溪,鼻尖相抵,呼着热气说。
“我说,我不知道。”
方溪看着宋禹州的阳根吞了吞口水,双眼水雾迷离,带着些惊怯,他知道宋禹州是什么意思,难为情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肉芽冒着头弹出来,白粉团子一般的臀肉也慢慢展露,方溪起身慢慢坐到宋禹州腿上,矗立的肉棒挨着臀缝,方溪实在是羞得不行了,红着脸回头:“相公……”
宋禹州仍是不动,只低头重复一遍。
“我不知道。”
方溪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眼神湿漉漉又带着可怜劲,偏生自己相公还这么欺负他,他只能自己主动起了身,把肉棒抵在粉嫩的穴口,留着淫水的小穴早已认识宋禹州的肉棒,甫一进了一点点,穴内媚肉便一层层吸附上来裹住肉棒,又吸又夹。
宋禹州下身慢慢被含进,心里爽到要死了,面上也不显半分,仍是带着戏谑不羁看着方溪,方溪真的被他欺负哭了,流着泪面含春情,像被雨淋透了的粉桃,带着哭腔说:“相公,可以吗?”
宋禹州马上俯身吻上他水润的唇,吮了好一会放过了他,一边插着他下身,一边拿过桌上的纸笔,把方溪问的几个字都写了下来,宋禹州可以临危不乱,方溪却被折磨得不行,下面又撑又涨,自己相公一动不动,里头的媚肉好似都发起了痒一般不得满足。
宋禹州:“这几个字,写对了,便罢了,写错了,有惩罚。”
“惩罚?”
宋禹州即刻狠狠顶了两下,方溪惊呼着抓紧了他,宋禹州又问:“可明白?”
“明……明白。”
方溪颤巍巍拿过纸笔,在批注上填写了一个字。
对了。
宋禹州在身后没有动静,只体内肉棒越涨越大。
写到最后一个字,方溪再怎么也忍不了了,故意写错一笔,宋禹州马上取了他的笔,方溪回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双眼也忍得猩红,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错了。”
“呃啊……嗯……”
方溪被掐住腰狠狠操弄起来,阴茎摩擦着穴肉飞速抽插,又狠又重,把臀尖撞得通红,被贯穿耸动的感觉刺激又舒爽,方溪失力倒在宋禹州怀里呜咽着任他插弄。
上身里衣一抖一弄,肩膀衣领滑落,露出隆起的小奶包,粉色的乳粒也露了一半,半遮半掩之间风情春意更加浓厚,空气里都是粘稠色韵。
粉色乳粒在衣领摩蹉的折磨之下变得挺立诱人,宋禹州再也忍不下抱着人起来,隔着一半的衣领吮吸啃咬乳粒,缠得方溪止不住地娇喘呻吟,抓着宋禹州臂膀的指尖陷进肉里,呜呜咽咽地向他讨饶。
“相公……别……”
等宋禹州把奶子舔得红润水亮,又抱着方溪的腰落下来,紧紧嵌合抽插,面上状似无辜:“阿溪不想要吗?可是下面的嘴想要啊,阿溪怎么上下两张嘴说的不一样呢?”
“呜……相公……你肏了好久……受不了了,快给、快给我……”
宋禹州一边舔着方溪的唇面一边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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