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颜:“若我现在答应?”
方迁睁开眼,对上她的笑眼,情不自禁道:“我们行道侣大典?”
霍颜笑容愈盛:“这么急呀?”
下一刻,她松开男人的下巴,眼神阴翳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方迁被她打的偏过脸,右边面颊红肿,唇角都流出一丝血痕来。
他微微睁圆眼:“你……”
霍颜冷声:“给我绑了他!”
暗处里的男人三下五除二,便将方迁给捆得严严实实,用术法困住他。
面对元婴期修士,方迁即便修为接近元婴,也依旧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方迁不止一次地见过这个男人,如今却是第一次相见,眼里几乎有抑制不住的嫉妒。
他问:“大小姐,这是为何?”
霍颜看着被缚在地上挣扎,宛若丧家之犬的男人,站起身,缓步过去,一脚踩在他脸上,含笑道:“为何?与我结道侣?是不是想让我早死,好将霍家送给你那孽种啊?”
方迁没想到霍颜会知道霍荣这件事,面色惊恐,连脸上的疼痛都顾不得,努力从唇齿中挤出字眼:“大小姐,那是个意外,是在我没遇见你之前……”
霍颜听着这般无耻之语,脚下更用了几分力:“哦?那墨竹木难道也是意外?”
墨竹木三字一出,方迁知晓一切都无力回天。他求她看在他曾救了他一命的份上,饶过他。
“你是救了我一命。”霍颜似笑非笑,“可你也害了我,这笔账该怎么算?”
方迁惊恐。
霍颜移开踩他的脚,蹲下看他,笑盈盈道:“说说,此事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有同谋?好好说,我或许还能放过霍家那个孽种。”
以往那张美艳动人的面庞,如今仿若化为恶鬼索命般逼来,方迁仿佛不认识她般,双唇颤抖。
“嗯?”霍颜微笑,“既然不说,这舌头也无用了。”
她出手捏住他的嘴,便欲拔舌。
方迁瞳孔放大,立即哆哆嗦嗦将所有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霍颜没兴趣听他那些与老情人意外以及不得已的过往,只想将害她的人捉的一个不剩。
于是她踹了他一脚:“说重点。”
方迁立即将所有事都交代了,墨竹木是霍荣娘出的主意,因为两人之间有个儿子,所以他不得不配合她。
霍颜懒得听这些狡辩,她让自己身后之人堵住方迁的嘴,然后接过那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
翌日,霍荣受人挑衅,在霍家比试台上与人比试,受了伤。
霍颜取到血,从芥子囊里摸出一片青叶来。
这是她从霍家祖树摘取的祖叶。祖树经受霍家无数先祖以血脉灌溉,再施以术法,早已能够辨明亲缘关系。
霍颜将祖叶放在掌中,又将霍荣的血倒入叶片中。若霍荣是霍家人,那么血只会渗进叶片中,逐渐变成红色。
血缘越近,叶片便越红。
但倘若不是霍家人的血脉,叶片将丝毫没有变化。
霍颜看着颜色不变的祖叶,微微一笑,还真不是她们霍家的种。
霍颜嫌弃这种玩意儿在霍家待一刻都是浪费资源,立即传讯通知她爹,嫡亲婶婶,霍曜以及霍家各支脉德高望重的老人齐聚后院的祖树前。
彼时,收到玉简传讯的霍曜,正在容瑜的院中,以小绵羊做示范,给她展示如何使用美毛膏。
霍曜仅挤出黄豆大小的白色膏体,便在手中揉了揉,那膏体顷刻便在掌心里化成水膜般,他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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