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石凳上,手肘懒懒抵着石桌边,兴致十足地欣赏小猫咪给小绵羊涂美毛膏。
毛绒绒搓毛绒绒,嘿嘿,真可爱。
容瑜正欣赏着,突然看见青衣少年的衣袍下,似乎探出一截不明显的雪白尾巴。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那条毛绒绒的猫尾巴好似都要钻出来。
容瑜大惊。
她第一反应就是蹲下去,将小猫咪的衣袍往下拽了拽,企图遮住那条不安分的尾巴。
本想浅浅掉个马的褚寻:?
这种情况下,师姐竟不摸他的尾巴?
“师姐?”褚寻停下手中动作,回过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少女,进一步在掉马边缘试探:“你在做什么?”
“啊!今日天凉,我感觉师弟穿的单薄了些,便想给师弟遮遮。”容瑜迅速在芥子囊里翻找,摸出一件今年宗主爹送的粉色斗篷法衣,利落地盖在褚寻身上,甚至将脑袋也给遮住。
后脑勺被斗篷一压的褚寻:?
他都露出猫尾巴了,师姐还当没看见。
大抵是真的不想与他掉马。
褚寻闷闷不乐地将猫咪尾巴给收回去,容瑜则匆匆过去将大开的院门关上,生怕小猫咪在她这里突然露出妖身,被人无意间撞上。
做完这些,容瑜又走回去,蹲在小猫咪面前,给他系好斗篷。
接着,她又摸出许多治伤丹药来,认真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褚寻:?
他想起第一回 见面时,师姐意外撞破他的妖身,之后便送来莲心丹的事。
所以,方才的露尾巴,师姐是以为他受伤了?
褚寻心情再度好转,冲着容瑜摇头后,给小绵羊搓毛都没有那么强的压迫力了。
小绵羊四只蹄子也不抖了,安安静静地做只美绵羊。
小金龙感应到主人一会不高兴,一会又开心的情绪,连叹容瑜真的太会了!
情绪的反复拉扯,将会加重主人对她的印象,更甚者对她牵肠挂肚,茶饭不思!
这女人,可怕至极!
小金龙摇头啧声,只觉得自己的主人才是那只无路可逃的小猫咪。
*
霍家内院。
霍颜将人全部召集到那棵承载霍家血脉多年的祖树前,沉着脸,一语不发。
支脉那些老人见这架势,早已明白过来是出了血脉混淆的事,皆在底下相互递眼神,想要知道是哪一支做出的此等丑事。
只是大家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提前得到消息,皆是一头雾水。
霍曜和霍夫人凑近脑袋,悄悄吃瓜:“娘,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霍夫人小声,“颜颜连我都没告诉,瞒得可深着呢。”
霍曜:“大抵就在这群人中!”
霍夫人:“有道理!”
于是,母子俩目露精光,想要从这群人中找出不对劲的人来。
许是被这种灼灼目光看的人心慌,很快,便有老者上前行礼问道:“大小姐,不知今日要验的是哪一脉?”
霍颜不答,冷声道:“等人来,便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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