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纸质版……洗两份吧,一份婚纱照,一份其他合集,如果他们不想要,婚纱照扔掉就可以了,客户要不要是一回事,我们得做到做全面!维系好关系,才有望继续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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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致远不知道自己提的简单要求被过度理解,任由幼崽们玩到闭馆。
他和郭琳的教育理念不一样,没那么盼着儿子成才,以后孩子们要是不想接班,家族企业交给职业经理人也是一样的,小谨和灼宝若是都胸无大志,只想做一对快乐的富二代,亦没什么不妥。
不然他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努力工作就是为了给家人更好的生活啊!
金乌西坠,安致远带着俩幼崽,集体趿拉着同款拖鞋,慢悠悠往酒店踱去。
晚风很暖,夕阳把三个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两个崽一开始都裹着长长的浴巾,但灼宝个子矮,拖鞋也嫌大,一不小心就踩到浴巾,安致远怕他摔跤,又见气温很高,便想自己替灼宝拿着浴巾。
然而,他还没开口,陆余已经非常自然地把浴巾接过去,帮他抱着。
安致远:“……”
回到酒店,洗漱,换睡衣,哄睡……一切事宜也不需要老父亲操心,陆余全权包办。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的航班回家,一大早徐滞伟就等在门口,殷勤地提醒他们降温多穿衣服。
穗城的温度大起大落,昨天还二十七八度,今天骤降到八度,不过,正好有个适应过程,多穿些衣服,免得回北城时温差太大被冻到。
“临走时温度也这样贴心,这次南下相当圆满。”助理叔叔如是说。
安致远也深以为然,不管怎么说,一行人顺利完成拍摄,又布帆无恙地抵达了北城机场。
郭琳这时候在录制最后一场地方春晚的录播,是司机来接机,春节前夕稍微有些堵车,灼宝坐在温暖舒适的s350里,很快靠着儿童座椅睡过去。
安谨早得到了他们回家的消息,一直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这个假期他一直跟灼宝和陆余朝夕相处,突然分开将近一周,终于要见面,说不期待是假的。
但安大少爷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想他们,他其实也更关心另一件事。
从窗户看到车辆进院入库,安谨写寒假作业的笔都没来得及放,便冲下楼。
安致远一开门就看到大儿子,又惊又喜,心里默默感慨孩子真的懂事了,就听安谨对他们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地、有些八卦兮兮地、尽量憋着坏笑,问:“陆余,穿裙子什么感觉啊?”
陆余被问得有点懵,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老实道:“我没穿裙子啊?只有灼宝需要穿,别人不用的。”
安谨:“!?”
安谨不信:“不是,你们不是都要扮公主吗?”
灼宝怀疑他亲哥又在内含他:“只有我穿。”
安致远插嘴:“因为——”
因为资方那些人觉得他长得像女孩子而陆余没有,这种“把柄”当然不能让便宜大哥听见。
灼宝一着急,吐字就容易不清晰,他奶声奶气地急着打断:“因为我年纪小,不丢脸哒!爸爸说你小时候也穿过一次裙子!”
安致远:“……”为什么突然出卖我?
不过这样一来,安谨倒是信了。
安谨:“所以,你跟灼宝去穗城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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