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灼:“……”到底教什么,谁能告诉他?
一直没说话的薛围一推眼镜,毒舌道:“你学不来的,那一套用灼哥的脸做是帅,你做……可能会被告老师,怀疑骚扰。”
董宇缇这回不缠着安予灼教他如何在女生面前耍帅了,他抱住薛围就是一个锁喉:“你丫再说一遍!”
薛围笑得直咳嗽,脖子被人掐着,竟然还真有种又重复一遍:“灼哥长得好看所以……人家又白又瘦,哈哈哈哈,你不行,你这肤色——错了错了,黑哥我错了!我也丑,真的,你看我一脸青春痘,别闹了哈哈哈哈!”
“……”
男生们一路打打闹闹,晚上七八点,教学楼还灯火通明,应该是高三的住宿生上晚自习,校内甬路旁的路灯也星星点点地亮着,照出川流的人影,大部分都是穿迷彩服的新生,也有一些趁课间出来压操场的高年级小情侣。
校内的小卖部老板很会做生意,一个西瓜可以切开卖——这在北方几乎是不可能的。
四个男生每人买了八分之一西瓜,拎着回宿舍时,还没到熄灯时间,便都坐在各自的桌子前炫西瓜。
秋老虎余威尚在,晚上的风都是热的,吃一点爽口的西瓜,再解暑不过。
董宇缇和薛围热情地给两位舍友分享他们中午从食堂偷的不锈钢勺子,然后就看见陆余接过勺子,挖出自己那份西瓜里最甜的尖尖,喂给安予灼吃。
动作自然到不能再自然。
仿佛做了无数次那般的熟练。
安予灼一回宿舍就争分夺秒地掏出手机打游戏,余光瞥到勺子,很自然地、有声地张嘴,“啊”一口吃掉。
陆余喂完自己的那一份还不算,把安予灼的西瓜也拿出来,同样将瓜心最甜的部分舀出,喂到他嘴里。
董宇缇和薛围都看傻了,卧槽,这是什么意思。
但这还不算完,陆余围观了两局游戏后,问:“灼宝还吃吗?”
安予灼视线仍落在手机屏幕上,乖乖回:“不要啦。”
陆余便把剩下的西瓜三两口啃干净,瓜皮扔进垃圾桶里。
……这相处模式?还有灼哥、不对,陆余叫他什么?灼宝???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啊!也太宠了吧?!怎么看都不像普通同学啊!
董宇缇终于忍不住问:“你们俩……好像很熟?以前是同班同学?”
薛围:“发小?”
陆余:“他是我弟弟。”
“哦——!!”董宇缇和薛围同时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如果是弟弟就能解释了!难怪陆余对他宠得那么自然,好像宠了很多很多年……那喂西瓜的手法,没有十年功力练不出来!
这倒是真的,毕竟灼宝四岁半的时候,陆余哥哥就追着他喂饭,安予灼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照顾,并不觉得哪里奇怪。
.
但是……
“你俩一个姓陆,一个姓安,是表兄弟吗?”
已经到了熄灯时间,安予灼刚好打完最后一把,将发烫的手机插上充电线,等着明早来电时自动充电。
他一边往上铺爬一边说:“陆余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他六岁半就住我家,我们一起长大的。”
时隔多年,当初那起令全国震怒的“桂阿姨拐卖儿童案”,已经淡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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