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他发现,关于纪乔“行骗”的内容,自己潜意识地保留了,一点口风都没漏。他是彻底没救了。
幸好没说。
裴多律道:“我保证没说你坏话。”
纪乔脸红着:“看出来了。”
粉的包装,甜的巧克力,要不是他抠门,没卖就好了。
他努力不使自己看起来很后悔,免得被裴多律察觉。
但是裴多律的嘴角扬了起来,摘走甜品师的功劳,反过来暗搓搓地上眼药:“我送你的东西,你送给上一个相亲对象,卖给下一个相亲对象,中间的我死活不管,对吧?”
纪乔给说懵了,怎么跟他糟蹋了两次似的。
裴多律趁势追击:“能不能只有囝酆我一个相亲对象?”
纪乔:“他们都是我朋友了。”
裴多律心情复杂:“我希望你交很多新朋友,但能不能不通过相亲交朋友?”
纪乔眼睛缓缓一亮:“这么说来,通过相亲交朋友,效率很高啊。”
他不到一个的时间,认识了两个,房东真是靠谱。
解开了心结之后,他好像又跟从前一样,很容易交到朋友了。
裴多律:“……”
被踩了尾巴的男人极为可怕,裴多律冷静地掰断另一侧的巧克力栏杆,爱心和安全帽掉下来,纪乔心疼地接住,塞进嘴里,一边一个,脸颊鼓起来。
裴多律单手把他抱起来,往卧室去。
纪乔:“巧克力带上!”
裴多律只好折回来,一俯身让纪乔端起巧克力。
裴多律把纪乔放在床上,纪乔把巧克力放在床头。
裴多律一颗一颗解衬衫扣子,纪乔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一下,趴在床沿猛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让他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没有。
纪乔又去拉开另一侧的抽屉,不可置信地上看下看,还拿手进去掏了掏,只挠到了干涩的实木抽屉板。
空的。
都和好这么久了,裴多律什么都不准备?
纪乔知道裴多律签字的真相后,有心想甩掉娇气包的名头,努力表现自己不怕疼的一面,比如五年前刹车的事情可以继续干了。
裴多律不买东西又脱衣服,这是什么意思?想硬来?
纪乔惨痛地想,也不是不行,他肯定一句疼都不叫。
下一秒,他被裴多律伸手一捞,从床头柜捞回床中央。
眼前明暗交错,裴多律虚虚压着他,精赤的胳膊肘撑在两侧,穿越丛林留下的伤痕纵横交错。
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纪乔被战损的裴多律迷得七荤八素,眼尾泛红。
真帅,这种帅哥哪里能流落相亲市场,当然是上高中时就得被纪少爷拿下。
他有一点点得意。
卧室里的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剩余的冷气渐渐被体温消融,升至一个不冷不热可以脱衣服乘凉的温度。
裴多律慢条斯理地把纪乔的上衣脱了扔到地上,嘴里却说着残忍的话:“你脑袋里想的不会发生。”
纪乔反应了一下,嘴里含着两颗糖果,含糊地不服气:“为什么?!”
那你脱人衣服干嘛?
裴多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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