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了再坦白。
胡瀚海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纪乔目光游荡一圈, 竟然在沙发旁边看见一个电子秤, 跟药店门口立着的一个款式,但从外表就感觉精密度更高。
裴多律:“换套睡衣去称一下。”
纪乔:“你来真的?那我不能现在就称,刚吃饱, 虚胖。”
裴多律:“讨价还价睡衣也别换了。”
睡衣轻, 外出的衣服重,现在基数越小越好。
纪乔连忙跑进屋里换上一套真丝睡衣, 想了想,又把衣服脱了,就穿个内裤出来,赤着脚站上去。
滴,仪器备案了初始数据。
他好像个进监狱之前记录身体数据的嫌疑人。
这么清白漂亮的嫌疑人,只能关在裴总屋里, 由裴大法官亲自管教。
纪乔眼珠子转了转,他晚上钻被窝骑上去, 裴法官能怎么办?还不是得监守自盗?
不过嘛, 纪乔不喜欢看裴多律皱眉。
裴多律看着光溜白皙的纪乔,额头青筋直跳, 从圆润的脚趾甲到修长的天鹅颈,无一不像没吃过苦的少爷。
可是他明明吃过很多苦, 身体没留下痕迹,但裴多律始终记得, 补肾揭破那一天, 纪乔带着行李箱和脸盆要走。
原来自己早就在他神态里察觉到了流浪的痕迹, 当时才会不顾一切地挽留。
又笨又聪明的老婆真是令人又爱又恨。
裴多律走过去抱住纪乔,力道大得要把人揉入骨血:“到底谁折磨谁,嗯?”
纪乔苦恼地想,不愧是老中医认证过的能忍。
只要是为了他,什么都能忍,什么血泪都能往肚子里咽。五年前起,他从裴多律身上索取什么都会被原谅。
这倒让他不好意思耍小聪明了。
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纪乔倏地抱紧裴多律的腰,好像要借助他的身体遮蔽自己。挨打了只会往人怀里躲,就像分手了还会主动去找他。
裴多律把人抱进屋里妥善安置在被窝里。
摁住了两侧的被子,仿佛给纪乔上了手铐,即将严刑逼问。
裴多律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纪乔感到了心疼,费劲儿从裴总手里撑起上半身,亲了一下裴多律的嘴角,眼睛亮如星子,“软不软?”
裴多律好似刚要做笔录就被猫挠了一下,肃穆的面具出现了裂缝。
纪乔:“你问过我补肾有没有私心。”
“我告诉你,有。”
“一直都有,只要有可能。”
他侧面回答了裴多律问他的大学生建筑大赛志愿者的事。
管他学院强不强制,有可能见到裴正的好事,他解决掉了柯瑞,凭什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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