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爆发出一阵大哭:“我早就说了那是个狐狸精!是个祸害!我的儿子啊,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都怨你,说什么知根知底青梅竹马更好,非要逼他跟前头那个分开,现在好了,他们过成这样……本来就感情不好,现在直接成仇人了!面子面子,你只想着你在一群死老头中间的面子!”
“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日子别过了,我跟你离婚!”
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语速很快,但咬字很清楚,所有听到她说话的人都能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一时间议论声纷纷而起。
男人的神色难堪而狼狈,似乎被她的态度逼得往后退了两步,恼怒地道:“她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枪毙她?你这让我怎么跟林家交代?退一步海阔天空……”
“你放屁,你少在这里假惺惺,懦夫,你就是个没卵用的,连儿子受了那么大罪都不敢讨说法,少在这里慷他人之慨,我呸!我真恨不得死的人是你!”
女人又吼起来,一边吼一边掉眼泪,伤心欲绝到差点晕倒。
严晴舒就见厉江篱在一旁,神色平静地说了句:“两位能不能先听我说一句?你们要解决家务事请回家解决,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你们的儿子现在在手术室生命垂危,请你们立刻签字,方便我们抢救和用药,好吗?”
他的表情十分冷静,似乎眼前这种争吵早已司空见惯。
严晴舒忍不住抬头看了父亲一眼,见到父亲皱了皱眉。
这时有护士也过来制止,让他们赶快签字,不要耽误了孩子的治疗。
女人签字的时候,厉江篱在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刘之裕,他在催:“我的厉医生,大哥,你手术同意书签好没有,赶紧过来啊,都要开台了!”
“来了来了,这就来。”他忙应道。
拿过签好字的手术同意书,临走前他朝严晴舒那边看了一眼,见到严院长还在,就冲他点点头笑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严院长也还有工作要忙,低头问严晴舒:“下午还要继续工作?还是回去休息?”
“我想在这儿坐坐,爸爸你不用管我。”严晴舒摇摇头,又问,“爸爸,你说……那个人会死吗?”
她已经从那对夫妻的对话之中,猜到了他们就是那个车祸的电动车车主的父母,还告诉了父亲。
严院长摇摇头,“不知道,我没有见到病人,既然你说那对夫妻是他的父母,而江篱又在和他们术前谈话,情况怎么样,你不妨问问他。”
严晴舒点点头,“好,晚上我问问。”
听她说到厉江篱不再是之前那种“我跟他不熟打扰他多不好意思”的态度,严院长眉头一挑,问道:“晴晴最近和江篱有联络?”
严晴舒闻言一愣,抬头茫然地看着他,“……啊?不是你让我们联系的吗,让他叫我做菜?”
怎么搞得好像他不知道这事儿一样?
“哎,不好意思,爸爸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严院长笑眯眯得解释一句,继续问,“那你学会没有?”
说起这个严晴舒就高兴地点点头,“厉医生教了我怎么做做生炒鸡和咖喱鸡,做成料理包,分装好冻在冰柜里,吃的时候解冻加热,吃起来跟刚出锅的时候没差多少的,等我回去,做给你和妈妈舅舅他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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