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呢?事出反常啊。
严晴舒心里有些疑惑,但谁也没有说,一如既往的洗漱后下楼吃早餐,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昨晚带回来的六个三丁包杜清已经热好了,严晴舒分了一人一个,听他们说昨天发生的事。
杜清说昨天遇到一桌客人撒酒疯的,“真是离谱,吃火锅都能喝大,我真的不理解,他还想打我们领班,领班是个小姑娘,才一米五几,他一个大男人,一米八几,又壮,上来就说你再拦我信不信我揍你。”
孟沩问道:“你们火锅店还卖酒吗?”
“有啊,啤酒。”杜清解释道,“不过客人还可以自己带酒水进去,昨天那个就是带了一大瓶52°的白酒,一个人干完了。”
孟沩哇了声,然后抢着道:“轮到我说了轮到我说了。”
她说她昨天接连被几个客户骂了,有个女的还说她们电话推销其实就是诈骗,数落她年纪轻轻不学好,今天诈骗明天卖/淫,反正说得很难听,她当场就哭了,说完又吸吸鼻子。
容簟照惯例嘲笑她,可才说了一句,就被杜清呛了回去,把那几句话性转一下说给他,气得他跟个鼓肚皮的青蛙似的。
宗鲆就说他的糗事,说他昨天因为对顾客态度不好被投诉,扣了工钱,只拿到一半。
程嘉淇也发生了类似的事,先是因为收件人要求他送上门,但他进不单元楼,只能放在驿站,结果被收件人直接投诉,扣了五十,接着又被客户投诉丢件,其实也说不清是不是他弄丢的,反正就是不见了,这次扣了下一百,一天下来只拿到五十块,幸好有前三天的积累,否则今天会连房钱都付不起。
“我怀疑你那个会不会是节目组故意整你的,他们肯定要想办法把我们的钱抠光,然后让我们出去睡帐篷。”容簟信誓旦旦地分析道,“你不是说过吗,你们快递员接到投诉,不管真假,第一次扣五十,第二次扣一百,第三次是一百五,这太容易做手脚了。”
大家深以为然。
严晴舒一边听一边点头,相处了半个月,她多少有点摸清这几个人的性格了,网上传的那些不全是假的,但也不全是真的。
杜清会跟狗仔起冲突是因为她本身性子就很直,有什么说什么,很讨厌被人一直盯着;孟沩虽然公主脾气,但不是不讲道理;宗鲆像个大少爷,那是因为他从小就这种环境,而且经过上次被客人投诉的事之后,他也学会了反思自己;容簟脾气大,嘴巴又毒,其实人很好相处;至于程嘉淇,都说他爱耍大牌,其实是因为他总是睡不醒,所以会迟到,但他每次都会道歉,请大家吃好吃的,所以有来有往,大家都愿意包容他。
就连她本人,也在这小半个月里,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也因祸得福地想通了很多事,开始试图走出父母为她构筑的堡垒,学着真正长大。
总而言之,他们每个人都有确切的缺点,但还有药可救。
也许这就是这档节目最重要的作用和意义。
吃完早餐,他们向节目组上交房费,每个人的余额都在降低,像程嘉淇和容簟这种,估计再扣几次钱就得没钱住别墅了。
“大家要加油啊,凡事忍一下嘛,钱难挣屎难吃啊,没钱要睡草地的!”严晴舒忍不住劝他们。
他们一个个的都哇哇惊叫,表情很嫌弃:“小仙女怎么可以屎屎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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