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走走走,去吃鸡蛋和罐罐了。”
“喵——”
严晴舒睡得迷迷糊糊,仿佛听见说话声和猫叫,便睁开眼看了一下,房间里空荡荡的,但她感觉很舒服,于是又继续睡过去。
中午,厉江篱端着煮好的药进来,把她叫醒:“晴晴,起来喝了药再睡。”
严晴舒睁开眼,闻到一股药汤的苦涩味,嘟囔着要躲,“怎么还要吃药啊?”
“再喝一天,疹子就出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换第二个方子吃,吃几天就好了。”厉江篱解释道,伸手把她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药是晾温了的,他端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低声同她说话,问她:“感觉怎么样?”
“头晕。”严晴舒靠在他身上,回答得有气无力。
“喉咙痛不痛?”
“嗯……现在没有觉得。”
“那今天多吃点,排骨好不好?我用芋头蒸给你吃。”
估计等疹子发出来,喉咙开始痛了,就只能喝粥了。
严晴舒嗯嗯两声,得寸进尺地提要求:“要你喂,不喂不吃。”
厉江篱无语:“……你是病了,不是手断了,ok?”
“不ok,我手没力气。”她开始耍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不喂也可以,让我饿死算了。”
厉江篱嘴角抽了两下,伸手戳了两下她的脑门,把人戳回到床上。
“看在你病了的份上。”
说完他拿着碗起身就出了卧室,严晴舒把脸贴在枕头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和打开又合上的门扇,忍不住有些得意地笑了声。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朋友。
吃了药之后体温下来点了,但水要厉江篱吹凉了才喝,饭要厉江篱味道嘴边才吃,吃完了一碗,说:“我再来点吧,趁喉咙还没痛。”
厉江篱说饮食要适度,喉咙痛也痛不了几天。
她就从善如流地改口:“我还没有饱呢。”
很难说不是为了多享受一会儿被喂的优越感,厉江篱明知道她是想方设法使唤自己,但还是照单全收了。
因为怕水痘出完以后结痂留疤会难看,所以厉江篱做菜时酱油都没怎么放,豆制品更是没有,严晴舒觉得很奇怪:“有什么说法吗?”
厉江篱坦言:“不知道,我小时候外婆是这么教的,说吃酱油疤会变黑,吃豆制品会很久都不好,谁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呢,小心无大错就是了,反正能吃的东西这么多。”
说得也对,于是严晴舒继续啃排骨,发烧只是让她精神不太好,却没有损坏她的胃口哪怕一星半点。
但也就这一会儿了,吃过饭没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头晕的感觉又加重了,到了下午,体温又回升到38.7℃。
厉江篱给她喂了一杯温水,刚喝完,她说要手机。
“不是难受么,怎么还看手机?”厉江篱搞不懂她。
她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今天跨年哎,要发祝福的。”
这天是元旦,按照往年的惯例,每年的最后一天,最晚是元旦当天,她要给粉丝录个祝福视频。
但今年视频是没办法录了,只能发一条文字祝福。
厉江篱就说:“我帮你发得了。”
严晴舒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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