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她的建议对他有用。
离开前,岑理最后对她说:“记上我的名字吧。”
在她不理解的眼神中,他解释:“刚刚门口那几个男生既然都向你举报我了,你要是不记,到时候不好交差。”
她再次愣了。
见他的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池柚鼓起最后的勇气,叫住他:“岑理!”
男生回头看她。
“上次考试,就是根据学号排考试座位的那次,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是一个考室的。”
她越说越结巴,因为她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
如果他不记得了,那她就显得很丢脸,等于自爆。
即使丢脸一点也没关系,她还是想他能记住她一点。
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当时的情况,最后只能模糊地说:“上次考试,谢谢你啊。”
他很快回:“没事儿。”
谢谢也说了,岑理再离开,她也没理由再叫住他了。
池柚撇下眼,抿唇,没再说话。
门被打开,岑理突然叫她:“同学。”
“啊?”
他语气清淡:“想转笔的话用长一点的笔会比较好转。”
之后岑理离开,器材室里只剩下呆在原地的池柚。
她故意不提上次考试偷看他的事,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那个偷看的行为实在太明显了,很怕他真的察觉她的心思。
而他刚刚的那句话,就是把她偷看的行为归结在了看他转笔的行为上。
岑理应该是在告诉她,哪怕他察觉到了,他也会当做没察觉到,更不会提起,所以她完全不需要为此觉得丢脸或紧张。
池柚的内心酸甜交织,一面为他的体贴,一面为他的故作不知。
后来她还是大公无私地写上了岑理的名字,但在一周后的通报批评上,她没有看见他的名字。
庆幸的同时,池柚的心情又有些复杂。
果然学霸就是受老师偏爱一些。
之后没当生活委员了,池柚还是在晚自习前去了几次器材室,有时候门仍是开着的,她就知道岑理在里面。
池柚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说的那些办法,根本不能为他排解烦恼。
可当时的他为了让她的建议不那么多余和无用,还是礼貌地向她道了谢。
偶尔岑理也不在,她就找体育委员借来钥匙,站在那天岑理坐着的位置上,回想着那天的情景。
他坐着,她蹲着,她跟他离得很近,窗外的黄昏浓烈,把他们都变得橙红。
想着这些,池柚侧头,往窗外看。
然后意外发现了一天中最美时分的天空,那就是黄昏和夜晚的交替。
因为岑理,她开始喜欢上这样的天空。
这股酸甜交织的心情一直在池柚心中发酵着。
时间过得缓慢而黏糊,他们在空中停留了多久,就接了多久的吻。
中途也休息过几分钟,可脸挨得那么近,又不知道说什么,呼吸对着呼吸,沉默让暧昧滋生,没休息多久,又接着贴上去吻。
一开始是岑理主动,吻完又吻,后来又是池柚,觉得他卡在自己腰间那不上又不下的手掌存在感实在太强,隔着衣服贴在她的腰上,既不会冒犯地往上,也不会失礼地往下,就那样亲密而绅士的停留在中间的位置。
可他越是这样,女孩子就越是煎熬,为他的分寸而着迷,却又丝丝渴望着他的唐突,腰以上的胸线起伏,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最后咬唇,捧着他的脸亲上去。
他先是一怔,任由她吻住,慢慢地喉间发紧,箍紧她的腰,更加放纵她的侵入,从被她纠缠,到翻纠缠住她。
就这样一来一回,没有人说腻,体内的多巴胺越分泌越多,接吻也让人越来越上瘾,直到时间结束。
摩天轮的一圈下来近半小时,因为包舱的缘故,他们在天上整整停留了三圈。
已经相当于一部电影放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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