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的问题显得自然些,她又主动说:“我爸爸抽烟抽得很厉害,我家里人一直催他戒烟,他总说戒不掉。”
所以这不就遭报应进医院了。
“烟是比较难戒,”岑理说,“我妈为了让我戒烟,经常给我发那些黑肺的照片,几年下来慢慢就戒了。”
池柚:“……”
原来如此。
不过这种办法也就只对岑理这种爱惜身体的年轻人有作用,对那种破罐子破摔的,比如池柚她爸这种老烟枪就没用了。
她顿了会儿,又故作不知地打探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高中。”岑理说。
池柚不知道接下来该问什么了。
她很想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他当初在学校偷偷抽烟的事曾被一个女生看到过,那个女生还是当时负责检查校风校纪的风纪委员。
那个女生还曾想过要包庇他。
可如果他真的不记得了怎么办?她的试探就显得很好笑。
她不再接着问,岑理开口:“怎么不说话了?”
池柚低头盯着他的风衣,接着问:“……那你高中就抽烟,没被学校发现吗?”
岑理回答道:“被发现了,教导主任后来找了我妈,不过他那个时候还指望我拿下市三好学生的名誉,给学校争光,就没给我的档案上记过。”
原来是这样。
一步步接近了他那边视角的回忆,池柚的嘴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是被你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发现的吗?”
岑理一顿,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但因为要注意路况,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不动声色地牵了牵唇,他轻声答:“不是,是被当时负责检查校风校纪的同学给看到了。”
“……”
池柚不再问了。
因为那个同学就是她。
现在这个同学就坐在他的车里,坐在他的副驾驶上,小心翼翼地打探他高中的记忆。
他还记得高中的时候是怎么被发现抽烟的,却不记得这个同学的模样了。
看来那天器材室里的黄昏,只被她一个人记在心底了。
不过没关系。
“不管怎么样戒了就好,抽烟对身体不好。”池柚笑着说。
至少几十年后,男神不会变成她爸爸那样,她就心安了。
岑理嗯了声,像是承诺般地说道:“以后都不会抽了,这样对你也好。”
池柚:“什么意思?”
跟她有什么关系?不会让她抽到二手烟吗?
可是她平时也没什么机会抽到他的二手烟。
男人没有急着回答,反其道问她:“忘了问了,我嘴里应该没有不好闻的味道?”
询问之中,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
等理解他的话过后,好不容易因为跟男神有了话题可聊而稍微自在了点的池柚又再一次陷入了无言的窘迫。
她咬着唇瞪了眼他,回答不上来,而她的沉默同样也是另一种不言而喻。
废话,不好闻能亲那么久?
接下来的时间,池柚都紧紧往车门那边靠,如果不是车门锁着,恐怕都得被她挤开了。
后脑勺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岑理,不要跟她说话,否则她会当场去世。
兴许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有些太欺负人了,岑理没再说话。
但和一开始不一样,现在主驾驶上的气氛明显与副驾驶上的气氛完全不同了,主驾驶上的男人神色闲适,现在只有副驾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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