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外套,然后慢慢地抱住了他。
她确定了,岑理也是她的开心果。
只不过他们是完全两种类型的开心果就是了。
池柚能感受到他瞬间的怔愣,但他没有推开她,抬手摸摸她的头。
被摸的头顶酥酥麻麻的,池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清脆活泼的声线这会儿变得黏糊糊的,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头。
“我见到你,我的心情也好了。”
具体有多奶多甜呢,反正如果是单身狗的池柚听到自己这时候的语气,肯定会嫌弃。
抱着他,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男人对她摸头的力道又更温柔了些。
本来是一句感叹,岑理却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低声问:“怎么了?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池柚本来是不想告诉他的,她从小就习惯了只跟别人分享开心的事。
但是听他这么问,她突然觉得,自己得说。
得跟他卖卖惨,博博同情。
她想让他心疼她。
就当她耍心机好了,她就是想让岑理哄她。
池柚故意弱弱地嗯了声。
岑理果然说:“跟我说说。”
池柚暂时放开了他,但手指还拽着他的衣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然后脸被掐了下。
岑理弯下腰看她,声音很低,也很耐心:“我就加了两天班,没顾得上你,怎么又垮着个脸了?”
池柚抿唇,其实心里已经在咕噜咕噜冒起窃喜而得逞的小泡泡。
她决定再加把劲。
“三两句说不清楚,”池柚小声,“要不我们上楼吧,我慢慢跟你说。”
岑理今天过来,应该就只是打算见见她,然后说说话就离开,但她不想他这么快就回去。
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开口,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要求上楼的。
这个时候就别怂了,邀请吧。
然而岑理在愣了下后,温声拒绝了她。
“不了,不太方便。”
他拒绝她?
好不容易不怂了,心里那些小纠结也暂且放下了,她鼓起勇气邀请他上楼,他居然拒绝?
如果是平常,池柚肯定要脸,哦一声,然后没有下文了。
但现在她心里的小甜蜜才刚上头,哪有那么容易就放弃。
“方便的,”她坚持说,“我姐还没回来,而且我家还有游戏机,我们可以边玩游戏边说。”
“……”
岑理喉结微动,问:“你姐姐现在不在家?”
池柚:“不在家。”
她以为他是顾忌这是她姐姐的家,所以觉得不方便,又补充道:“之前我姐跟我说过了,她说可以请你上门做客的。”
岑理眼神一暗,没说话。
他不说话,上头的池柚也慢慢恢复了冷静。
她有些失望,但还是尊重他的想法,表示:“你要是不想的话就算了。”
“我很想。”
说完这句,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诚实道:“要是不想的话,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他虽然说的委婉,但池柚是个认知正常的成年人,她能听懂。
她很清楚深夜邀请一个男人上楼是什么意思。
可她就是这个意思。
暗示过后,彼此心照不宣,电梯上行的这段时间里,空气沉默而意味深长。
岑理进门后,没有过多打量这个家,只是简单扫了眼。
池柚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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