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把曲鸣玉骂走,现在听了纪文正的一番话,较劲儿似的,反倒就着曲鸣玉的手喝了一口,喝完还夸张地感叹一声:“老公磨的咖啡真好喝。”
纪文正当场站起来走人,板凳在地上划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其他人也嫌弃地集体“噫”了一声,该干啥干啥去了,想离这个不要脸的新嫁娘远一点。
曲鸣玉听到“老公”两个字,头皮一麻,浑身舒爽,咖啡杯都要端不稳了,他把杯子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坐下来搂住云起的腰,把头贴近他的耳侧,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
“宝贝儿,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叫我老公。”
云起像被电了一样瞬间跳起,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怀里的猫也受了惊,炸起毛跳到一旁,喵喵直骂。
“我出去扔个垃圾。”他拎起一小时前刚倒过的垃圾桶,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
村里的垃圾中转站在东南角,他要绕到房子后面去,再走上一小段路。
正好他的车也停在后面,他心血来潮去看了看车,想顺手扫掉上面的落叶,却听到了一阵极其微弱的猫叫声。
声音又细又尖,要不是云起平时对猫叫声比较熟悉敏感,很容易就忽略掉这个声音。
他围着车找寻声音的来源,在车尾的地上找到了一个牛皮纸色的鞋盒子,微弱的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盒子上还贴了一张小小的便利贴,在微风中摇摇欲落。
上面写着:“云先生您好,这是我捡到的小猫,但是我实在没有能力养它,请你照顾它,谢谢。”
笔迹稚拙,可能是小孩子写的。
云起并没有为小朋友的“善良”感到欣慰,反而心里一惊,这孩子是怎么知道救助站的地址的?要知道,除了在公众号上联系工作人员,并且签订保密协议,否则没有任何渠道获知这里的地址。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三花小猫崽,还不到一个月,眼睛都没睁开,在鞋盒子里乱爬,即使是六月夏日,对它来说,没有母亲的怀抱还是太冷了,在盒子里边四出乱爬,边瑟瑟发抖,持续发出焦急害怕的叫声。
无奈,云起只得将它带回救助站。
曲鸣玉见他出去倒个垃圾还带了一只猫回来,问道:“怎么回事?”
“别提了,在我车边找到的,还‘好心’留了个纸条呢。”云起头痛,将纸条丢给曲鸣玉。
“一声不吭地把猫送来,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楼上的猫笼全满了,一时半会也腾不出空的。”云起发愁,“而且这只小崽子实在太小了,没有猫妈妈,很难活下来。”
“交给我吧,我来照顾它。”曲鸣玉说。这段时间他也学到了很多养猫知识,有不少实践经验,于是主动帮云起分担。
“最重要的是,这人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地址的。”曲鸣玉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们之前端掉了一个虐猫团伙,当时还被逃脱了一个人,虽然正在全国通缉,但迟迟没有落网,很难说这人是不是还有靠山。如果真的有,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来再次报复。
云起的保密工作做的再好,对于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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