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是极其理智的,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林榛愿意主动开口坦白这件事,一定做足了准备。他们两兄弟和别人不一样,同父不同母,王建伍死后,他们算是相依为命。当初王绛谈恋爱要娶老婆,林榛是出谋划策的那一个,他们彼此就没见过外。 他纠结的是,刚才那通电话会不会让林榛多想... 顾沨听他说到这一半,心也悬着,好奇他给了林榛什么样的反应,林榛的心多脆弱,王绛又是他生命中那么重要的一个人,如果也反对的话一定会很难过。 王绛:“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反正就是两个人看对眼,互相喜欢上了,只要觉得对方好,在一起就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想和你说,我没反对你们在一起,小榛愿意和我说,是在乎我的看法,这个电话原本该打给他,可我转念一想,打给你可能效果更大。” 顾沨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你放心,我会和林榛说,他刚才看上去并没有多不好受,哥你不用担心。” “嗯好,”王绛拟定好,想说的都说完了,可他犹豫着迟迟没挂断电话。 顾沨也没挂断,说:“其实我和林榛高中的时候就谈恋爱了。后来...后来他就走了嘛,然后就是这么些年。我希望你是真的能放心,我心甘情愿等他这么多年,真只是一时兴起哪能撑得过这九年。” 顾沨:“这种感觉不好说,可能有点俗,林榛在我心里就是绝无仅有,无法替代,不是和个人就不行。哥,你会怕他跟我过得不好,我都能理解。林榛从前经历的种种我都知道了,他的性格,生活习惯我都很了解。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好好对待他。” 王绛听得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有种...有种在逼别人发誓承诺的感觉。 他以前偷偷去珒城看林榛,顾沨这个人也见过几次,只是远远看着就知道他对林榛很好,只不过当时,王绛以为他两个是特别好的朋友,没往这方面想。 顾沨说:“我等了很久才终于把他等回来了,如果哥你不同意的话,我想我也不会放手。” 王绛听得心虚,连忙解释:“没不同意。”说完他顿了几秒,如释重负说:“小榛的人生就没由他自己选择过,那后半生就让他自己来吧。” ... 王绛说过的这些话,顾沨并没有一五一十地告诉林榛,而是半开玩笑道:“你哥让我好好照顾你,他说如果照顾不好就把你收回去,不让你跟着我了。” 林榛脸色变了变,有点怀疑:“我哥真这么说的?” 顾沨点头,林榛捂脸,他哥好像是会这么胡乱嘱咐。 林榛:“怎么听着怪怪的,姑娘才要好好照顾吧,我这么大个人,不一定非得沨哥照顾...” “是不一定,可是我想照顾你啊,”顾沨带他从床上起来,继续收拾行李,“庆城的冬天比珒城冷得多得多,降了大雪,给你收了好几件厚衣服。羽绒服棉服放在箱子里太大了你不方便拿,我直接给你寄过去。” “嗯,”林榛从床上滑下来坐在毛茸茸地毯上,稍微翻了翻箱子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收得井井有条,用各色的袋子分类装好,林榛如实评价:“顾老师,你有当妈妈的潜质。东西收放整齐,还分类,太周到了。” 袋子是防窥的,半透明看不清里面具体是什么东西,顾沨怕他找不到东西,在袋子表面贴了便签,标明里面是些什么。 “还有那个包你随身背的,像护手霜充电器水杯都在里面。”他给林榛制止床头柜会上的帆布包。 收拾得差不多合上箱子,顾沨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他:“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回去要相亲?还相不相了?” “那不是我为了那什么的借口嘛。”林榛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笑道:“但如果你非要我去,相一相也行。” “不许去。”顾沨揪着人抱着,“过完年学校也开学了,我公司学校两边跑有点忙。你呢,又要去志兴总部学习,我们抓紧点时间多甜蜜甜蜜。” “说得有道理。那别收拾行李了,咱现在做点别的?”林榛用蛮力压在顾沨身上,“我喊停你也别停。要不然我们每次都进行不下去,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顾沨被他的话逗笑了,竟然自己生自己的气,“你让我怎么办?眼泪都出来了还视而不见?” “网上说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我就习惯了。”林榛在上床这件事上越来越不害臊,也越来越认真,“这回我自己来?你别动,我自己来总不能哭了。” 林榛看样子铁了心要和顾沨做,爬起来去浴室洗澡。刚进去又折回来,硬要拉着顾沨一起洗。 墙壁有点冰,他靠在顾沨身上,甩头发上的水,说:“公司发了年货,我借花献佛全给爸妈送去了。” “很有孝心啊,”顾沨说:“他们肯定见人就要说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沨哥见人就说的毛病不是空穴来风,有点遗传在里面。” 背着花洒的水流,顾沨在亲他,含糊说:“辛辛苦苦找到的老婆,还不准人炫耀一下?” “那我回庆城也炫耀,有个教授当男朋友,我侄女要羡慕死了。”
作者有话说:
感觉评论好少啊,你们花钱了不得留点什么?
不知道评啥,就说:贰两肉真他妈是个大美女。
多简单。
第59章 小婶婶。
林榛高昂下巴,迎接落下的水流。水珠带着温度蓄满漂亮的锁骨,稍稍晃动,顷刻间又都洒完了。 他按着墙,透粉的指头唯有指尖失去了血色。 顾沨握着他的手,拿过来亲了亲。林榛依偎着他,大口呼吸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 水流顺着脊柱在腰窝汇聚,遇到了障碍物,接着四分五散。 林榛觉得这一次自己一定可以,他抬起酸涩的胳膊关了花洒,攀上英俊男人的身,“沨哥,可以了。” 一件浴袍裹了两个人。 顾沨帮乱蹭的人吹干头发才带出浴室,“自己来吗?” 林榛肯定答:“自己来。” 林榛跪在大床上,自己给自己准备,他让顾沨闭眼睛不许看,顾沨果然闭着眼睛配合他。 没几分钟一只小猫慢吞吞爬过来跨坐在他身上。 顾沨以为他还要酝酿久一些,就像再熟稔的护士在给自己扎针的时候,也会先做个心理准备吧。林榛倒好,毫无征兆一屁股坐下去,然后死死抱着人没动了,连哼都没哼一声。 但顾沨知道林榛是紧张的,紧张得险些把他夹断。 顾沨缓过这口劲儿,大掌摩挲林榛的背,哄着闷不吭声的人,“可以了,很棒,”边说吻一吻他的脸和额头。短短一分钟不到,冒汗了。 “进来了。”林榛带着哭意,趴在顾沨肩头,换一口热气,低低说:“先来十分钟的,停了就是你不行。” 顾沨一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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