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假,休两周。”说着他又专心看起手里的资料。
办正事的时候看起来还挺像个样子。
左寒远远坐在一旁,默不作声,自顾自想着心事。
“我先去取个东西,你坐车里等一会儿,大约十分钟。”
车开到街区的一处地上停车场,姚琛泽下了车去,尽职的李副官已经早早等在一边。
脸熟的中年司机一向是个锯嘴葫芦,摘了右手的白手套,坐在驾驶座低头刷着手机。
左寒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刚从温暖的车厢里出来,冷风一吹,全身肌肉顿时紧绷起来,左寒冻得一哆嗦,牙关不受自控地发起抖。
环顾一周,高楼大厦上的镀膜玻璃在初冬的寒风里闪着冷漠又锋利的光,打扮精致的精英阶层步履匆匆。
到底是首都市中心,附近应该没有卖廉价烟的那种小商店。
左寒走了点路,尽量往脏乱的小巷子里去。风裹挟着细密的寒意,从衣领、袖口贴着皮肤往里钻。
好久没吃omega腺体激素替代药了,头也有点晕,心脏跳得很快。
不知走了多远,在左寒想放弃的下一秒,意外在拐角看到了个低矮的小卖部。
要了两包白沙,左寒坐在街边的马路牙子上,静静抽了根烟,感到了难得的愉悦和放松。
可惜平静短暂,很快,一声怒喝打断了他漂浮的思绪。
“你话都不说一句就乱跑!”姚琛泽大步走了过来,脸上急怒交加。
左寒被这声怒喝吓得脸色一白,继而头颅内一阵抽痛,他沉着脸点点烟灰,解释:“我买包烟。”
姚琛泽还在气头上,大掌抓着他的胳膊,捉小鸡崽一样把左寒拎起身,“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接都不接?”
左寒被扯得一个踉跄,身上很快罩上了件宽大温暖的外套,毛细血管扩张,皮肤表面带过一阵痒意。
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快要冻僵了。
盛怒中的大少爷站在面前亲自给他拉上外套拉链,动作里有股恶狠狠的意味。
难得被人这么凶,左寒一时有些懵。
姚琛泽应该是在关心他,只是表情和语气很不是那么回事,让人心里不太舒服。
左寒闭了嘴,不再解释,沉默地跟着姚琛泽往回走。
他忽然想趁这个机会开口说自己不愿意回江陵庄园,也不想换腺体,但明显会和姚琛泽起冲突。
算了,没什么必要。 有钱的大少爷都是这样的,你越是跟他反着来,他越来劲。
左寒顺从地又上了车。
缓过那阵急躁,姚琛泽勉强平复好心情,主动问左寒中午想吃什么?提了几个菜系,左寒只缩在大衣里不声不响。
“李先生,你干嘛不住江陵庄园,地方那么大。”左寒不和姚琛泽说话,倒是主动和李济航搭起话来。
副驾驶的李副官不清楚两人的龃龉,有问有答,“少爷不喜欢人多。”
不喜欢人多还成天追着他跑,不是要一起睡觉,就是要陪着去医院,买包烟也看得这么紧。
左寒撇撇嘴,“那你多关心关心他的心理健康。”
虎尾拔毛。
姚琛泽气得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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