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孟厌。”周阿姨对着字条念出了人名。
“诶呀您找小孟啊,很不巧,他生病住院了。”
左寒明显一愣,赶忙凑了过去,叠声问道:“生什么病了?多久了?”
“不知道,老板没说呢,好几天了哇,感觉两周都有了。”
“客人,您叫什么,我记一下名字,等小孟回来了让他给您回电话。”
“不用了,谢谢您。”
左寒垂着眼睛挂断了电话。
在医院吃住已经成为了常态,贵宾区的病房跟个小型公寓似的,里头什么都有。晚间姚琛泽回来时,左寒已经裹进了被子里,背对着人一言不发。
之前还会跟他聊两句,今天是一句话也没有了。
也不早了,大约是睡着了。
姚琛泽没多想,简单去洗漱了一番后,轻手轻脚躺到了隔壁的陪护床上。
要做手术了,医生的建议是尽量避免亲密接触,以免受到影响,导致检查结果不准确。
姚琛泽盯着左寒瘦削的肩背发了会儿呆。
汤乾的消息终于来了,根据他给的线索,救援队追踪到了孟献的通讯装置,位置不算准确,只有个大致的方位,在海岸边某片人迹罕至的护岸林里。
李副官带着人又花了点功夫搜寻,才抓到了孟献。
彼时孟大少爷被反剪着手铐在树上,几天几夜没进食,人已经脱水晕了过去。
姚琛泽忙这摊子事忙了一天,刚将孟献提进军监处,命人严加看管。
听说那位叫杨羽的omega,这几天正沿着海岸线一家一户敲门找人,东奔西跑接触的人太多了,派去护卫的两个小队队员没办法保证他的绝对安全。
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不好交代,更是过意不去,偏偏这omega特别固执,耳朵又不好,不爱搭理人。
想找就找吧,姚琛泽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干脆叫人把杨羽送去找到孟献的那片护岸林好了,再多派几个人跟着一起。
孟献的手铐上有宿城警务局的标识,应该就是萧远岱拷的,那萧警官大约就在附近了。
拖得越久越危险,说不定人家两个心有灵犀呢。
心里盘算着以后的计划,被窝里的人毫无征兆地转过身来,静静看了他一眼。
两人在昏暗的顶灯下对上了视线,姚琛泽小声问:“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没睡。”左寒语气淡淡。
姚琛泽也不睡了,坐起身来,又叮嘱道:“我最近忙,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不用等我,早点休息。”
术前得格外注意静养,毕竟是个大事。
刚犹豫着要如何解释最近不能同/床的原因,就听左寒状似无意地问他,“不知道孟厌最近怎么样了。”
乍然听到个不相关的人名,姚琛泽愣了愣神,“他?他最近挺好的。”
应该说这小狼崽子最近不要太好。
前段时间调查五连山的事受阻,为了避免孟昭获将所有证据销毁,纪戎安排孟厌住进了宿城的腺体研究所里假装病重,让孟家人误以为他上门打人的真实目的是贪财,是要替孟厌争夺家产。
借着这件事,转移走了孟昭获的注意力,也顺便调养调养身体。
在孟家的那几年,孟厌确实过得很不好。
听了他的话,左寒表情没变,脸上还是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怎么老关心他啊。”姚琛泽又有点吃味。
左寒沉默了片刻,追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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