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又在半大的病房里转了两转,没了主意。
这种情况放在以前,强抱着亲一亲,再顺势 * 一顿就好了,做到左寒没力气生气挠他,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这办法无往不利,可惜现在行不通,术前禁止亲近,何况是负距离接触。
都说不能带着气入睡,不然会做噩梦。姚琛泽很信奉这一条真理,最终推了推左寒的肩膀,妥协了一步。
“孟昭获的案子一审放在宿城开,定在下周,到时候带你去看看。”
术前本来不适合出门的,注意点应该也没有大问题。
这番妥协没让左寒真正高兴。
他勉勉强强轻哼了一声,给了个反应,算是结束了冷战。
他是真的想去作证人,哪怕只能证明姚青和薛海明有关系这一点。
面对造成自己痛苦的罪魁祸首,他想要自己挥上一刀,哪怕只是贡献出微不足道的一点力气,也能对那些被拽入泥潭无法反抗的日日夜夜有个交代。
他不想一直做一个软弱无能的旁观者。
左寒又默默翻了个身,面朝着陪护床上那个四仰八叉的身影。
提议不出所料被驳回,且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只能尝试去理解姚琛泽的不安。
大少爷前一夜没休息,今日确实也困了,不多时就打起了呼。
声音不大,只是在静悄悄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让人很难不在意。
越想越烦,左寒气得一脚蹬了身上的薄被。
今天不来抱他,那明天,后天,都别来抱他!
良久,左寒很轻很轻地在黑暗里唤了一声,“姚琛泽。”
对面的人毫无反应,以几声抑扬顿挫呼噜声回应。
算了,左寒撇了撇嘴。
还是让他休息吧,最近真的累坏了。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就不要添乱了。
隔日的相处又还算和谐了,好像前一天的争吵不曾发生一样。
姚琛泽出门前还是俯身凑过来要亲左寒的额头。
这回被抓了个正着,没扣好的衣领被从薄被里伸出来的手揪住,左寒眼里半是困意半是严肃。
“偷亲犯法。”他说。
他们家偶尔姚琛泽说了算,偶尔左寒说了算。
他说犯法,那就是不对。
姚琛泽双手举起,表示束手就擒,劲瘦的腰依旧弯着,方便左寒揪他的衣领。
昨夜他起身时才发现这人睡觉又踢了被子。
没有他的胳膊压制,左寒说不定会在睡梦中滚下床。
姚琛泽打量了一番病床的宽度,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今晚还是不回来,我去南部联盟取个东西,一天来回,周阿姨会来陪你。”
“哦。”左寒悻悻收回胳膊,缩进被子里。
“注意安全。”他慢吞吞叮嘱了一句。
眼窝动了动,睫毛垂了下来,脸侧被枕头压红了。
明明没有任何黏黏糊糊的举止,也没一句甜言蜜语,就是这点将露未露的不舍,叫人心痒难耐。
领口已经被放开了,姚琛泽一手撑在病床上一直没起身,呼吸声重了又重。
感觉再不给左寒做手术,他可能真的要被逼疯了。
“你朝我脸上喷什么气?斗牛吗?”左寒抬眼瞪人的时候有种色厉内荏的可爱。
话音未落,下巴被钳制住,姚琛泽碰了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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