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旗袍女冷冷看着他，但并没有要离开表演厅的意思。
江简收回视线，走进阴暗的走廊里。
小妖静默地跟在江简身后，一言不发，只有高跟鞋声清脆冰冷。
江简打破安静：“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妖笑着道：“当然，您请问。”
江简看着小妖：“每天的表演时间是固定的，但如果我白天，或者凌晨的时候，突然想要与天使人鱼们接触，那怎么办？天堂岛上有什么类似的代餐吗？”
小妖这次许久没回答，并且她还做了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小动作，她抬手按了按隐藏式耳机。不知道是耳机信号出问题了，还是耳机另一端的上级，突然沉默了。
十几秒钟之后，小妖才道：“没有代餐，但您可以去外面找找看。”
说话间，他们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小妖刷卡，打开了一扇厚重的黑色金属门，她停在门边，客气温柔地道：“尊敬的贵宾，您的包厢到了。”
江简脚步也跟着一停，包厢里，只有浓稠到完全不透光的漆黑。
小妖甜美的笑道：“尊敬的贵宾，请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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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前，酒楼地下某层，面积巨大的监控室里。
唐闪坐在其中一道监控屏幕前，怀里抱着只黄色的小土狗，他一边惯性摸着小狗柔软的皮毛，一边无聊地瞧着监控。
高清的屏幕画面里，正是“云上巫山”表演厅，还有几分钟表演就会开始，贵宾们也在陆续到场。因为监控画面非常高清，所以唐闪能清晰地看到每个人的脸。
其中有好几张都是眼熟的常客脸，其余的，则是不认识的生面孔。
唐闪只是麻木地看着，并不在意，直到他突然看见了一张好像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哪儿见过的脸。
无聊让唐闪放大了那张年轻的，俊朗但又带着一点尚未褪尽的少年气的脸。
“嘶。”唐闪越看越眼熟，但死活想不起哪儿见过，他烦躁地皱起眉，反复放大那张脸，然后拼命回忆着。
因为太过专注，他弄疼了怀里的小狗。
“呜呜呜——”小狗发出委屈的嘤嘤嘤声，唐闪力气一松，立马揉着狗脑袋。
“抱歉啊，弄疼你了。”
这只小狗是孟不顾在路上捡的，然后硬塞给了唐闪养，当时孟不顾给的理由还非常欠揍，他说，‘你不是从小没有玩伴吗，来，这个小狗你给当个伴儿，顺便弥补弥补你缺失的童年快乐’。
唐闪想起来就想骂孟不顾是个煞笔。
没有正常的童年又怎么样，他又不稀罕，弥补个狗屁。
唐闪揉着小狗，小狗便仰着头，用湿漉漉的黑眼珠，忠诚而又专注地看着唐闪，就好像唐闪是它的全世界一样。
唐闪看着小狗，心里又一次涌出了那种很奇怪的，让他想要对小狗好，想要变得柔软，同时又让他情绪平静的复杂感觉。
很陌生，但也不讨厌。
正摸着小狗，想着孟不顾，唐闪脑中记忆一晃，突然想起自己在哪儿见过那个人了。
在孟不顾的手机相册里，这个人跟孟不顾的合照，当时孟不顾说，这个是他带过的实习生，并且孟不顾脸上的疤痕，也为了救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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