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有些生气的少年拎到窗边,甚尔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遇到的对手,就和你曾经打过的所有比赛一样,提前预约赛程,赛前互相致意,赛后还能两个人给对方鞠个躬吧?”
“别傻了,那可是暗杀部队。”看到对方脸上没有反应
过来的表情,甚尔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带孩子真是一件麻烦差事,如果不是为了高额教练费,他才不愿意费这个力气。
“知道什么是暗杀吗?使用一切能想到和想不到,合法或者不合法的手段,解决掉预定目标,这就是暗杀。”
没有规则,没有裁判,也没有记分牌,黑拳比赛只要一方选手倒下去爬不起来就算结束,所以台上的比赛结束得很快。
甚尔爆冷压对了赢家,很快工作人员就敲响了包间的门,拎着一个满满当当的手提箱走了进来。
“您领到的钱我都已经按照老规矩兑换了筹码,请问您是打算再看一会,还是下去玩两把?”
一开始甚尔在总也可以压对赌拳的胜者时,赌场是不乐意的。
你赢一把两把就算了,每次都赢,赌场开在这里是为了赚钱,又不是为了做慈善的。
原本已经打算把甚尔放进黑名单,但是赌场经理在查询了甚尔其他的消费记录之后,眉开眼笑地放弃了这个决定。
原因无他,甚尔每次赌拳赢的钱,都花在其它项目里了,完全没有带出赌场过,甚至都不在意自己的本金用掉了多少。
这样的客人可以多来点,赌场经理觉得,又能显得我们赌场公平,又不妨碍我们赚钱,客人玩得也很开心,一举三得多么美妙。
“帮我加个场,”甚尔伸了伸懒腰,对着工作人员说,“我下场去玩一把。”
“您要上台吗?”工作人员隐隐露出热切的表情。
“对,找个打的脏点的。”
天与暴君脱掉了紧身的黑色T恤,露出满是伤痕的精壮躯体,向外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
其实在成为黑光原型体之后,甚尔的疤痕也是他模拟出来的东西,算是对过去的一个纪念。
当然,也因为莉莉娅很喜欢。
“甚尔准备自己去打一把吗?”虫母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也拿出一张银行卡,“一半帮我压甚尔,还有一半全部换成现金送上来。”
“乐意为您效劳,女士。”
笑得合不拢嘴的工作人员拿着银行卡动作迅速地离开,准备去安排接下来的比赛场次。
通常固定在这个包房的客人,同时也是一位代号“暴君”的拳手,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也会自己下场打一把,到目前为止胜率百分之百,连大老板都惊动了想要与他签订长期的合作条约,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签成,只是说如果“暴君”来玩,就直接帮他安排场次。
“我无所谓你对拳击有什么样的坚持,只要你能一直站在台上,你大可以坚持下去。”
做了几个热身的动作,甚尔在准备出发去拳台之前转过身,看着陷入思考的笹川了平,“我只是给你展示一下,你可能遇到的对手会有多么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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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他以前也经常来这里打拳吗?”
看到熟门熟路去到擂台上的甚尔,笹川了平转过头询问莉莉娅。
“好像在甚尔刚离家出走的时候打过一段时间黑拳,不过后来因为没有杀手挣得多,所以他就改行了,现在也只是偶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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