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目瞪口呆。
“观众就是这样,他们不在乎你出招脏不脏,只在乎能不能看到他们想看的东西。”
看到甚尔侧身避开了“老鼠”的攻击,莉莉娅的嘴角微微翘起,“以弱胜强,以下克上,碾压局,把对手打到求饶…都可以,他们的兴趣爱好相当广泛。”
然而,台上的“老鼠”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在即将从甚尔身边冲过去时,也许是之前被甚尔的勾拳打的稍微有些脑震荡,神志已经不太清醒,这个家伙竟然侧过脸来,想要用亲吻的方式,攻击甚尔的精神。
“靠,”原本游刃有余的天与暴君说出了今天比赛里的第一句脏话,拳头下意识狠狠挥出没有留力,将他的对手砸进了擂台外的观众席里。
整个场馆先是寂静无声了几秒钟,然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热欢呼。
原本用手撑在玻璃上,观察场内情况的莉莉娅看到这一幕时,被她用手按住的玻璃如同蜘蛛网一般碎裂开来。
看到“老鼠”并没有得逞而是被甚尔砸飞出去,虫母露出温柔的笑容,松开了按在玻璃上的手。
布满裂缝的玻璃在音浪的冲击下碎成一地,原本一楼观众席上,欢呼的观众发现头顶落下许多玻璃渣,正想抬起头来骂人,却看到让人印象无比深刻的情境。
年轻的美艳女性打开装满美金的箱子,朝着台上的胜利者扔去,绿色的富兰克林在空中洋洋洒洒,落满了整片空间。
赌鬼们尖叫着抢夺从空中飘下的纸币,而二楼包厢里并不为金钱发愁的绅士和女士们,则是注意到台上的“暴君”脸上出现了一个荷尔蒙肆虐的甜蜜笑容,从擂台上几步跃起,借着装饰有华丽浮雕的柱子直接进入了没有窗户玻璃的房间,抱住四处撒钱的女性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红晕爬满了整个脸颊,终于被情绪激动的甚尔松开,莉莉娅的语气让甚尔觉得他还可以下去打十场
“甚尔好帅啊,我都能感觉到从其他方向传来的,恨不得将我当场捅死的妒忌目光。”
“有什么关系?”甚尔抱着莉莉娅拉上了包间厚重的窗帘,将所有窥探的视线阻挡在外,“反正我是你的。”
“我真是何等的幸福。”莉莉娅将脸颊贴在甚尔因为搏斗而充血的肌肉上,指尖追随着汗珠留下的痕迹一路向下,在腹肌上转了个圈又停了下来。
“差点忘记了,还有孩子在这里。”
拍了拍甚尔的胳膊,示意伴侣可以把自己放下来了,然而兴致被打断的天与暴君却不愿意松手,抱着老婆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在看到甚尔充满无匹力量的一拳后,同样兴奋的不行的热血少年笹川了平这才敢松开挡在眼睛前的手,挪到甚尔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我明白了,教练!”
少年眼睛里燃烧着兴奋的火光,“您是想极限地告诉我,只要拥有足够的实力,就可以极限地堂堂正正地打败所有人!”
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这么想的,但既然被教育对象是这么认为的,那就这样吧。
甚尔按响了服务铃,早就等待在门外的工作人员立马推开了房门。
“您本场的奖金与这位女士下注赢得的钱要同样换成筹码吗?”
先是简单的讲解了一下本次比赛有多少人下注,甚尔能从里面分到多少奖金,工作人员十分期待地开口,希望面前的暴君先生能够把所有钱都留在赌场。
“先不换,”甚尔摇了摇头,然后指向坐在对面的笹川了平,“你们这里有可以治疗的异能者吧?”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拿出了十分专业的态度,语气里有些隐藏的自傲,“那是当然,我们赌场拥有横滨最大的地下擂台,光是治疗系的异能者就有三位,每天值班的至少有一个人在。”
“那就行,”甚尔点了点头,“让这小子留下打比赛,给他找点不喜欢把人打死的,受了伤就治,钱就从奖金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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