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的表情,五条悟就猜到这家伙估计是在想自己的教师工资还能不能拿到,脸上浮现出无语的神色。
“难道你现在都没发现情况哪里不对吗?”
万事屋的天与暴君很干脆地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我对高专的事情又不熟。”
从地上捡起一个眼熟的游戏机,回忆了一下这两天自己在打什么游戏,五条悟拔出游戏卡,毫不意外地发现果然不是自己正在肝的那款。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清理掉床上的杂物——指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到地上,五条悟把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都先放到床上,然后转过头问甚尔,“我现在要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怎么想?”
嫌弃了一下已经看上去有些拥挤的床,甚尔背后生出大量血红色的触须,迅速编织成一个半包围的篮子形状,然后将莉莉娅放了进去。
触须们并没有停止生长,而是彻底的将虫母包裹其中,又蔓延着爬上了四周的墙壁,把整间房子一同包裹起来,只留下门看起来还没什么异样。
但是以触须们现在的样子,估计等房间里的人一出去,我会把整间屋子一同封闭起来吧。
“走吧,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难得有热闹可以看。”
完成了基本的防护,甚尔退出门外,向着咒力波动最强烈的地方偏了偏脑袋,“对总监部的监管文书明天应该就下来了吧?也许是老爷子们的垂死挣扎也说不定。”
“那些烂橘子有这么大胆子?”承认天与暴君推测的这种情况按理说是最有可能性的,但是以五条家主多年来和总监部打交道的经验,觉得那些老头们肯定还是会更愿意撺掇着自己去和杰打擂台。
什么咒术师的荣耀啦,家系咒术师高贵的血脉和地位啦,不能寄人篱下啊之类自己已经听得耳朵都快生出茧子的没用的东西。
那些烂橘子背后的小动
作肯定少不了,但要是说真的敢跳出来和特管局背后的内务省掰手腕,他们可没这么多勇气。
但是当二人即将抵达现场时,天与暴君和六眼神子却不约而同地藏起了自己的身影。
面前正在发生的事情,显然有些超出了两人的想象。
“我们将在新宿和京都投放预计超过2000只的咒灵。”
扎着半丸子头,身穿五条袈裟的咒灵操使脸上写满了显而易见的恶意,“如果想要阻止这场屠杀,就全力以赴吧。”
五条悟站在夏油杰对面,用绷带缠着眼睛,表情凝重,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和挚友达成共识的样子。
“让我们尽情地互相诅咒吧!”
撂完最后一句狠话,看起来像是某种奇怪的宗教从业人员的夏油杰转过身,带着吵吵闹闹说想吃可丽饼的双胞胎姐妹俩和其他人一起离开,留下五条悟和咒术高专的其他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我觉得,咒灵操使和六眼同时存在双胞胎的可能性,不能说很低,可以直接说完全没有。”
抱着胳膊靠坐在接近树冠的树枝上,甚尔的绿色眼睛看起来深不见底,“所以刚才外边的,应该的确是你和那家伙没错。”
曾经是黑市里酬金最高的术师杀手,天与暴君收集情报的能力绝对不容小觑,“校长看起来也是本人,但是学生的问题很明显。”
“我家的几个孩子,居然只有真希在这里?”
挑起一边的眉毛,甚尔非常确定,就算芥川银会用术式藏起来,但以龙之介的性格,不出手试探一下绝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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