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当场制/裁,又躲到女人身后一点都不客气地现场告状。
术师杀手不是蠢人,所以他很快就明白了一切。
另一个我啊...伏黑甚尔的嘴角勾起一个上翘的弧度,却不带一点温度。
变成了好运的,被驯化的,摇尾乞怜的家犬了吗?沉迷于那些柔软的东西,刀只会锈掉吧。
几乎是恶意地猜测着,术师杀手听到了少年迟疑的声音。
“你...是我的父亲吗?”
伏黑惠对父亲这个称谓所代表的社会角色,并没有什么期待,原本。
印象当中,这两个字代表的就是一个无论幼小的自己如何恳求都从未回头的背影,而在很早以前,就连这抹背影,自己也再没有见过了。
直到自己——另一个自己说出不知道他已经死了的那句话,伏黑惠原本算的上是怨恨的心情,却又动摇了一下。
的确,能够被降灵的,只有死人。
以自己对他的稀薄印象,似乎的确是一个某天就死在污水横流的小巷里也不令人意外的家伙。
想要说出口的嘲讽在少年不愿意退缩的目光里化作干巴巴的气音,长了一张擅长甜言蜜语的嘴的伏黑甚尔第一次发现,居然自己也会如此嘴拙,“...啊,你姓什么?”
“伏黑,”如果说自己不介意这个男人这些年无缘无故的消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比起生气,伏黑惠更想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
他想要谜底。
“我叫伏黑惠。”
“伏黑...不是禅院就行,”肉眼可见的表情好看了不少,伏黑甚尔面对这个自己也没养多久的儿子,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自己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烂人,那些温柔也好煽情也好,晚间泡沫肥皂剧里的东西与自己格格不入。
“果然不管是哪个世界的老爸,都不擅长好好说话呢。”
空气里突然传来少女调侃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而僵持的氛围。
带着梅花面具的芥川银显出身形,手里还拎着因为挣扎太激烈所以被打晕过去的参拜婆,“惠也是,想知道家长以前的事情就要直接问啊,以甚尔先生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说。”
从看不到脸的少女的身上问出了同行的气息,听到她的话,伏黑甚尔在绷紧肌肉防备的同时挑了挑眉毛。
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孩子?
“啊,要先把正事解决了才行,”敲了敲脑袋,芥川银暂时顾不上做家庭关系调节大使,而是向莉莉娅的方向跑去,“要先把这个东西给妈妈。”
“银辛苦啦,”揉了揉只比自己矮了几公分的JK的头顶,莉莉娅把参拜婆扔在地上,一脚踩断了诅咒师的腿骨。
“给你两个选择,现在把那个男人的灵魂情报也降灵完全,或者我帮你。”
虫母的语气很平和,仿佛只是商量让别人帮个忙,但话里的内容相当凶残,“也许你想让我帮你选?”
腿骨断裂的痛苦唤回了参拜婆的神智,一醒来就听到明晃晃的威胁,年迈的的老人垂下头,掩盖住浑浊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老身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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