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着伴侣的手,莉莉娅像是仓鼠一样小口啃着曲奇,感受嘴里馥郁的黄油和红茶融合的香气,“是红茶曲奇啊,很好吃呢。”
“我觉得应该会合你的胃口,”带着伤疤的嘴角轻轻上扬,甚尔等到老婆将整块曲奇都叼进嘴里,将还带着一点曲奇碎屑的手指放到自己唇边,用舌尖把碎屑卷进嘴里,期间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容。
看到那节猩红的舌尖舔过刚刚自己嘴唇触碰到的皮肤,莉莉娅瞬间理解了伴侣的暗示,成功被诱惑到的虫母脸色变得微红。
“啊甚尔好犯规!”
想要说些什么谴责伴侣在大白天就勾引人的
行为,但在还未出口的瞬间,虫母与天与暴君的身前,浮现出了一红一蓝,两个花样近似,仿佛是法阵一样的图案。
“这是…什么?”
片刻间图案就回到了虫母体内,感受到自己拟态出的内脏似乎正在遭到某种病毒的攻击,莉莉娅张了张嘴,表情有些怔愣,“甚尔,你有感觉到吗?”
“啊,”发出了同意的单音,天与暴君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升高,那些刚刚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目的大概是破坏免疫系统,引发脏器的衰竭——换言之,效果接近于毒药。
“是什么时候…”表情不爽地思考片刻,甚尔的目光看相向只剩下一块的曲奇碟,“是这个东西?”
一大早就跑出来约会的德雷斯夫妻不知道的是,就在两人离开侦探社后不久,没来上班的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就被发现倒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面前有一摊诡异的血迹。
而现在,在另一个背街的小巷里,太宰治头上戴着一顶,对于他的风格而言看起来略微有些滑稽的毛茸茸白色帽子,咬了一口拿在手里的苹果。
“是吗?果然不太适合啊,”随手将帽子扯下来,丢到面前死屋之鼠首领的脚边,太宰治盯着男人紫红色的眼睛,“那么魔人君,可以告诉我,你给社长下的是什么毒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完全听不懂呢。”
捡起落在地上的帽子拍了拍,沾到的灰尘,费奥多尔的语气无辜,嘴角却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我知道你的目的,”手中的苹果又被咬下一块,太宰治的语气听不出太大的感情波动——没有得意,也没有威胁,缠着绷带的男人只是在陈述事实。
“为了得到那本书,你们需要先清除尽可能多的异能者,”看着面前不置可否的男人,太宰治的语气没有故作轻挑,通常普通人在面对这时的他时,都会产生一种自己已经完全被看透的感觉。
“虽然目标已经很明确了,但是至少为了降低被阻止的可能性,你选择用下毒的方法,解决横滨两大异能势力的首领,”说着说着语气里逐渐带上笑意,太宰治甚至没忍住笑了起来。
“那天的星球很美丽吧?但是面对那样强大的能力,你要怎样从她手里拿走想要的东西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就算被看透了一部分计划也并没有生气,魔人波澜不惊地反问道。
“因为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这样做。”
清脆的果肉在牙齿间被碾压出甜蜜的汁水,太宰治等待着魔人的回答。
“好吧,告诉你也没关系。”
将帽子重新戴回头上正了正,在费奥多尔抬头的瞬间,对面楼上的狙击手得到指令,按下了扳机。
被子弹从背后穿透内脏,太宰治向前踉跄一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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