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
万俟邢这啥意思，他不在的话，自己就不能自力更生了吗？
这人脸太大了吧？
很明显，按照王照作为钢铁直男的思维，他只觉得万俟邢这句话，是对他生活自理能力的怀疑。
忍着隐约的不爽，王照回了消息。
王照：【你是去了国外？】
王照记得，万俟邢给他发过一张在貌似是国外街景的照片，拍的还跟画儿似的。
难道万俟邢这家伙还真出国了？
正在王照在心中暗自猜测时，万俟邢回了消息。
万俟邢：【嗯，在B国，有事情过来几天。】
紧接着，万俟邢又发了一张貌似是教堂的建筑内部的照片。
王照：……！
去B国的机票不便宜吧？
万俟邢一个学生，能有啥事儿非得去B国办？
这特么不是在炫富？
他不用上课的吗？
还有，说是去办事儿，有这么闲的吗？
看这照片，确定不是去旅游的？
一时之间，王照心中万马奔腾，闪现出无数灵魂质问。
最终，一切不爽，都化为他发出去的一个emoji。
正在和李教授一起观摩B国教堂的雕塑万俟邢，收到王照发来的消息。
他一点开，本来平整的淡色唇角，扬起了不甚明显的弧度。
王照：【死亡微笑脸jpg.】
他盯着那个表情看了一会儿，直到李教授叫了他名字第二遍时，才反应过来，迅速不动声色地将手机熄屏，放进了兜里。
李教授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然后慈祥地笑了笑，“年轻人嘛，我懂，是你的小女朋友吧，呵呵呵！”
万俟邢摇摇头，“不是。”
李教授笑着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是过来人，要是有好的女孩子，不要轻易错过，我现在的妻子就是我在国外一起留学的同窗呢！”
万俟邢抿了抿唇，“嗯。”
这时，万俟邢的身边，走过两位男人。
本来就是寻常两个西方人，没什么特别的。
但他注意到，这两个男人，正互相拉着对方的手，有说有笑，姿态和语气也很是亲昵。
很明显，那不是正常男性朋友之间的关系。
那是一对爱侣。
万俟邢的心，猝然间变紧了，跳动得频率也迅速加快。
B国是个崇尚自由的国家，对一切都是如此，包括性取向。
来的这几天，万俟邢不是第一次看见同性情侣在路上手拉手、调情、甚至是接吻。
什么时候，他也能和王照这样呢？
他想在熙来人往的街头和王照牵手，想在随性的角落处和王照接吻，想在隐秘的空间和王照调情。
想和王照，一起做任何情侣都能做的事情……
正在愣神的时候，李教授打断了他的思绪。
“万俟同学，你来讲讲，对这个雕塑有什么想法？”
万俟邢看向李教授指的那尊雕塑，是一个断臂的折翼天使形象，尽管身躯残废，雕塑的表情却是傲然不可侵犯的。
万俟邢沉吟了一会儿，开始回答李教授的问题。
李教授也满意的点点头，补充了几句细节和相关的典故，万俟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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