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有和身边人分享的意思。
到了岔路口,傅云廷问他,“回家还是公寓?”
“太晚了,公寓呗。”江知说。
此时已经是半夜,两人一路无阻,烧烤还没吃完就到了,这边傅云廷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便到了楼下。
和江家的小楼不同,这边公寓层高将近四十层,江知住二十二,傅云廷纵然把脖子仰断了也看不到属于江知的那个窗口。
“那…我上去了?”
男人抽了纸巾给他擦了擦唇角的辣椒粒,“行,上去吧。”
江知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闹的有些不好意思,“…真上去了啊?”
傅云廷点头,“晚安。”
江知,“。”
江知拎着吃到一半的烧烤下车,直到进了电梯还有些想不通,所以这人是来干嘛的?
送温暖?
当司机?
哪一个都不太像傅云廷的风格。
打开公寓的门,江知下意识想往楼下看这人走了没,可惜楼层太高,他都快吊在窗外了也看不清大厅下面还有没有人。
这个时间几乎没有来往的车辆,傅云廷在车道上停了片刻,等到江知到家的短信发过来,他才闻着烧烤的味道回御园。
这天之后,傅云廷每隔三天就会出现一次,倒不是每天都来,也没有豪到一日三餐都往公司送温暖。
总之那个若即若离的感觉被他拿捏的恰如其分,让江知一点奇怪之处都说不出来。
常然吃着公司餐厅的套餐,有些想念傅云廷出现的日子。
“害,本来想着今天傅总会来呢。”她扭头问江知,“今天不已经第三天了吗?”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是什么无业游民,哪里能天天给你送吃的。”江知一个小时前其实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
“说的也是。”常然又味同嚼蜡的扒拉了两口白饭,“可他之前几次都很准时的啊,即使他没空也会让盛助理来,会不会是生病了?”
“生病?”江知皱眉。
“是啊,一个平常总是规律出现的人突然不来了,这不反常吗?”常然摊手。
江知,“。”好像也有那么一丢丢道理。
下午公司没什么事情,江知难得得空,便回家陪父母过周末去了。
只是他计划的很好,到家一看,却只有江言一个人抱着只猫在客厅发癔症。
爹妈和朋友出去露营去了,根本没给他孝的机会。
江知无奈朝江言怀里的猫肚皮上呼噜了一把,“这哪里弄的丑猫,妈不是不喜欢这些小东西?”
“路口捡的。”江言说。
“你捡,不捡一个漂亮的?这身上的毛怎么这样?”江知将它拎起来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这不会还是只笨猫吧,打架也打不赢,身上都被人挠秃了。”
“我们家蠢蛋都能骂别人笨了,真出息了。”江言把猫拽回来,“你大周末不出去约会跟我在这抢什么地盘?”
江知瞪他,“这么大的客厅,我还不能坐一会?!”
“你不是买了房子?”江言掀起眼皮子问他。“回你家去。”
“买了房子这也是我家,你才该出去,一个大龄剩男,再不出门就没人要了。”江知插着腰俯视着沙发上的某人。
“真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江言懒洋洋道的瞅了他一眼,“你挡着我光了,站远点去。”
江知白了他一眼,扭头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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