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去的地方吗?难得年假。”
江知杵着脸,恍若一个三级残废,他想了想道。
“我们去松南吧,距离这边不远,不用买票开车就可以去。”
“松南?”男人手指一顿,“怎么突然想去那儿?医生说了,你最近不能着凉。”
“怎么会着凉,我戴好手套就行了,而且保证不会下水。”说完,江知拉开两人的距离,“还是说你不想陪我?”
“没不想陪你。”傅云廷打开食盒,“这是酒店刚送的瓦罐粥,尝一口?”
他就这勺子吃了一口,便拧起了眉头。
“唔,烫…”
男人搅了搅,舀起来又吹了两下,“好了。”
江知眼珠子转了转,吃饭也不忘坚持己见,“我不管,我就要去松南。”
傅云廷哪里猜不到他的意思,来之前江母也说过让他们有时间就去看一看海。
如今这边距离松南只有一座城的距离,两人又暂时回不去,应该是张如安早就跟江知通过气了。
“好,去。”对于傅云廷来说,在哪里过年都一样。
虽然手上不舒服,闻言江知心情又莫名好了一些,他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的人,从小就在外比赛,高强度的练习,这样零星的病痛早已习以为常。
晚上睡觉,江知手上贴着暖贴,有些不舒服,无意识的就要去挠去摘,不过却被傅云廷一把按住,然后把他一只放在自己腰后,一只按在怀里。
“别动。”
江知不习惯,挣扎着就要从男人怀里翻出来。
“江知,再闹就亲你了?”
江知睁开眼睛,“又不是没亲过。”
“所以皮糙肉厚了是吗?”
江知,“……”
第二天醒来,两人吃了早饭就出发去松南。
明明当年他母亲最向往的是那座北边小城,可临终却托付江家父母将她葬在最南面。
傅云廷懂,也不懂。
她觉得自己负了那个男人,她觉得自己脏了。所以希望两人永生不再见,希望对方能有一个圆满的归宿,再不被人如此对待。
但傅云廷想,如果有一天他和江知也发展到了那个地步,哪怕两人再无可能,他也会选择在一个距离很近的地方默默相守。
而不是用这种方法,折磨彼此。
江知对这些事情隐约有猜测,但没人和他具体说过。
晚上两人高价买了游轮票,去了海上。
此时站在观景台,他才听男人主动说起这些,他一向乐观,听到这种事情,比傅云廷当年还无法理解。
“可是既然相爱,不该互相坦诚,互相信任吗?为什么…”
傅云廷摇了摇头,“世事无常,谁又会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江知唇角动了动,心下有些难受,他知道,所以他在努力改变。
现在江家好起来了,他和傅云廷也好起来了,希望这样的悲剧永远不再发生。
他忍不住抬手抱了抱傅云廷,“…如果我说我知道呢?”
“什么?”
江知却没再开口。
后来两人回到了休闲区,楼下有人开轰趴,楼上有人悠闲海钓,江知晃了晃酒杯,心情莫名放松。
“听说下面有赌局哎,你不去玩吗?”
“你这是诱惑我往法制咖那边靠?”傅云廷抿了一口红酒,身体泡在泳池里,音调懒洋洋的,“还是…又在琢磨着退婚的事情?”
“你又不跟我结婚。”江知忍不住吐槽道。
“不结婚就要退婚,这话也就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江知从长椅上起来,也入了水,“怎么了?我就是这么爱憎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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