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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吉鑫脚下一顿,抬起头,回廊又恢复正常,他嘟囔一声继续往前走:“还什么高档酒吧,连个灯都闪,也就这样……”
等到了洗手间,他大力推开门,顿时一股冷气铺面袭来。
郝吉鑫打了个哆嗦,但这会儿是夏天,开着冷气也正常,就是打的温度太低。
郝吉鑫嘟囔着去放了水,完事儿后去洗手。
到洗手池边,那里早就站着一个人,正低头洗着手,开着水龙头,汩汩的水往外冒,他就那么将自己的双手放在水下冲刷着。
郝吉鑫洗完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冲刷,也不动,就那么放着水。
郝吉鑫烘干手对方还保持这样一动不动,他眯着眼看他一眼,不想多事,但走出去几步,对方还这样放着水冲手。
也不说洗也不说关水龙头。
郝吉鑫这人有些轴,认死理,为人正义感更是爆棚,虽说是小事,但还是走了回去,站在对方身后几步外:“这位先生,你要是洗手就好好洗,不洗就把水龙头关上,这不是浪费水么?”
对方依然就那么站着也不理他。
郝吉鑫酒劲上来:“喂,那里写着要节约用水的。”
对方还是不理他。
这时头顶上比回廊上亮不少的吸顶灯闪了一下,让郝吉鑫抬头更加不满,骂了一声这酒吧设备垃圾,干脆上前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喂,你是不是喝傻了?”
只是郝吉鑫的手碰到对方肩膀的一瞬间,他只觉得掌心冰凉凉的,一股冷意仿佛要通过皮肤渗透到骨头缝里。
他下意识收回手:“卧槽,你刚进冰箱里冻过啊?”
他话音一落,对方突然猛地转过身,讯而不及朝他扑了过来,郝吉鑫只看到眼前对方的指甲格外的长,仿佛闪着寒光,他下意识抬起手挡住脸:卧槽卧槽!这么长的指甲抓过来这是要毁他的容啊,什么仇什么怨?
对方碰到他的一瞬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吓得郝吉鑫一激灵,等了一会儿,才放下手睁开眼。
眼前却空无一人。
郝吉鑫:就这么走了?
但莫名空无一人的洗手间让他打了个激灵,等放下手才后知后觉腿上有点灼烧的感觉,他愣愣低下头摸了摸,那温度仿佛一瞬间,灼烫感又消失不见了。
一阵冷风吹过来,吓得郝吉鑫一哆嗦,莫名不敢留在这里,一路小跑撒丫子跑回包厢,往自己的位置猛一坐,耳边喧嚣嘶声裂肺的歌声让他却放下心。
还是这里比较安心。
他赶紧喝了一大口面前的酒水压压惊。
喝完旁边坐下一个朋友,刚鬼哭狼嚎完,伸出手臂哥两好揽着郝吉鑫:“你干嘛去了?怎么一副被人吸了精气的模样?”说完暧昧眨眨眼,好奇是不是遇到艳遇了?
郝吉鑫这会儿还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什么啊,我去放水了,那洗手间……遇到一个蛇精病,差点抓花老子的脸,真晦气。”
“你去洗手间了?郝少别逗我们了,我和成金子刚去过压根没看到你,你是不是遇到艳遇不想跟我们分享哈?”旁边两个刚回来的一听这凑过来,嘻嘻哈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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