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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玺来时着急只觉得四周的一切格外新奇,他扭头瞧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不知过了多久,一架飞机起飞在到半空中,不知是不是国师坐的那一辆。
梁成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愁:“你要是想找这位谢大师,也不是非要这么紧赶慢赶,听说这位大师祖籍C市。即使不通过章家这条门路,等我想办法联系到,我们可以去一趟C市让他给你看一看也行,说不定能替你找到你的……国师。”
梁成磊以为他这么着急,是觉得这位大师本事高,能帮他看相找到他口中所谓的“国师”。
毕竟这位人格一过来可就说他是来找他的国师的。
景玺的视线终于落在梁成磊脸上,也不说话,就那么瞧着梁成磊,看得他心里毛毛的:“怎、怎么了?”
景玺:“会演坏人吗?”
梁成磊:“啊?”坏人,演什么坏人?
景玺一双凤眸沉沉的,但莫名眼底有异光攒动,看得梁成磊头皮发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个剥削手底下艺人让他不得不离家出走的恶经纪人。”
终于听懂的梁成磊:“……”
景玺却没放过他:“在此之前先帮我约见这位谢大师看面相。”
梁·大冤种·经纪人:他不会是想碰瓷人家大师吧??
***
谢清风坐上飞机的时候心脏早就恢复正常,他没办法替自己算一卦,但刚刚的确又没任何异常。
之前是别墅区,后来是候机厅,还是说不是地方的问题,而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或许需要找个时间做个体检?
谢清风压下心头这个疑惑,几个小时后和郝吉鑫回到C市。
到地方的时候是中午,两人先去吃了饭,再赶去栾老板朋友约见的地点。
地点不用进市区,而是在郊外,刚好离机场不远,等办完事说不定能直接坐晚上的飞机赶回B市,不耽误明天赵家办的玉石展会。
路上郝吉鑫和谢清风讲了一下栾老板这朋友遇到的情况。
这人姓卞,圈子里人称卞少,是个富二代。
家底颇丰,但他本人没什么本事,吃吃喝喝,在家里排行第二,家业不用他继承,倒是乐得自在。
“我和这人不是一个圈子的,只见过两次,这人喜好还和别人不太一样,估计这次遭了栽。”郝吉鑫回忆着见过的几面,觉得这个卞少就算没这一次,怕是以后早晚也要碰到。
不都说走夜路多了早晚要遇到鬼?
谢清风:“怎么说?”
郝吉鑫:“这人吧,不好美女也不好豪车,他就好那些稀奇古怪的冒险……胆子贼大,去年跑去雪山冒险,前年去沙漠徒步,大前年去热带雨林……他不缺钱,在家里不受重视,所以一开始只是想引起父母大哥注意,后来玩着玩着就真喜欢上了。但是吧,这瞧着是越来越……”说到这,郝吉鑫耸耸肩,“他今年喜欢上闯各种鬼屋凶宅什么的。”
栾老板的电话这时候过了,说了几句,郝吉鑫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你昨天也没说……我先问问,不行让大师给你几张护命符,你自己把人带出来。”
对面显然也心虚,让郝吉鑫先问问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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