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输了,愿赌服输,那人就说缪家这处还没建成的楼盘听说有栋楼闹鬼,让他单枪匹马去住一天一夜。
齐文欢压根不信这世上有那玩意儿,加上也没听过缪家楼盘出过事,觉得这人肯定就是在吓唬他。
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人还贴心给他准备了三天的食物和水让他带着,让人趁着天黑把他避开楼盘巡逻的安保进了这栋楼。
坐电梯是他自己上去的,送他来的人没上来,只说让他点12层,电梯一开在走廊待一天一夜就行。
齐文欢当时喝了几杯正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时候,就真的一个人上去了。
结果……等待完一天一夜,他睡醒睁开眼看差不多要走的时候,发现不太对劲。
电梯完全停了,整个走廊昏昏暗暗的,他没遇到一个人,觉得不对劲打算走楼梯。
结果他怎么都走不出去这一层不说,楼梯一直绕来绕去,仿佛只有这一层。
他那时候才知道怕了,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结果后来还能听到各种脚步声和喘气声哭声,跟他很像,吓得他不轻。
说到这,齐文欢抹了一把脸,气得不行:“该死的段越,等老子恢复过来弄不死你,吓死老子了!呜呜呜幸亏老子刚去丛林冒险回来背着个双肩包,里面塞了不少当时收集到的各种压缩饼干和水,否则这20天没被吓死也被饿死渴死了……”
这大概是他觉得自己唯一运气好的一次了,当初冒险结束跟旅行团在机场分开后,他得到的奖励是一堆的饼干和水,他这人对于奖品都是藏起来日后拿出来炫耀,所以虽然这些东西随处可见也当宝贝一起带着了。
这幸亏带了,否则真的就段越给的三天的食物,肯定活不到现在。
一旁的缪烽听到段越两个字脸色难看之极。
白道长意识到什么,也皱着眉看去:“缪家和段家有仇?”否则不至于设下这么恶毒的计谋不惜用人命来算计缪家。
缪烽嗯了声,也没瞒着:“段家先前跟缪家一起竞标这块地,后来没竞争过。段家有个小辈气不过私下里找人打我那侄儿,但没打过,反而被侄儿给打断了腿,在医院躺了三个月。这事后来私了了,段家也说这事就这么过了,谁知道私下里竟然搞这种事,甚至狠毒到用人命来害缪家。”
这个段越就是之前缪家小辈打断腿那个段家小辈的亲哥。
从小听说性子就狠,但拿无辜的人来报复,真的有点不是东西。
齐文欢听完更气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段越特么有病吧?老子哪里招惹他了?”
郝吉鑫探出头,猜到一种可能性:“大概也只有你在圈子里身份不低,家里又受宠,但一根筋容易被刺激到莽撞,这赌注明显不对还真的去了。”
别的富二代可吃不了这个苦。
齐文欢:“……”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夸他又像是在骂他?
郝吉鑫:“说起来你那几个损友也不行啊,听缪会长的意思,你家找你好多天了,结果他们都没说过?”
齐文欢气得骂了句脏话。
一旁的谢清风这时开了口:“缪会长最好最近小心一点,这个段越身边应该有个很厉害的人,当晚聚会的几个人怕是已经不记得打赌的事。”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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