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家,本王堵你继母时,怎么说来着?”
已有夫妻之实!宋寻月反应过来,转眼看向谢尧臣,立时满心里嫌弃。
呵呵,狗男人们,还真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下半身那点事。尤其谢尧臣这种纨绔,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肯帮她,兴许就是觉得她长得比继妹强几分。
忒,狗男人。
寄春还说什么他不近女色,可见那些话是寄春在她面前故意说的,想让她对他们王爷有个好印象。如今看来,假的很。他和寻常纨绔没什么区别,搞不好身为王爷,私底下比寻常纨绔更过分。
但她好歹是谢尧臣名分上的王妃,人家想要有夫妻之实,着实挑不出毛病。
左右她嫁了谢尧臣,日后就算被休,旁人眼里他们也是做过夫妻的,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心理负担。名分上毕竟是夫妻,而且谢尧臣长得这么赏心悦目,她全无抵触,做做那事也没什么,撑死还是像前世一样,索然无味呗。
念及此,宋寻月笑笑,也不好说的太明白,委婉道:“不若等哪日天气好,妾身在屋里温些酒,请王爷一道来喝两杯。”
谢尧臣闻言笑意愈发的假,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推诿拒绝。
谢尧臣放下撑脸的手,身子朝宋寻月前倾,墨狐大氅从他双肩垂落,罩住两侧手臂。他双肘平撑在双膝上,两手指尖虚叩轻点,那张俊脸盯着宋寻月,似笑非笑。
宋寻月被他这模样弄得有些心慌,身子微微后缩,脸上的笑意都有些僵了。他不会想现在吧?不会想在车里吧?纨绔都是这么叫人难以招架的吗?
就在宋寻月满心里忐忑,弄不清谢尧臣到底准备做什么时,忽听他开口,浑雅的嗓音慵懒,语调缓慢,声音极轻,但嘲讽拉满,幽幽道:“拿了本王的王妃之位不够,还想做正经夫妻,想,得,美。”
宋寻月:“???”
她诧异的看向谢尧臣,眼睛都瞪大了不少。
不是他自己提的吗?怎么她一番艰难的心理挣扎同意后,他又反过来编排她?好歹是个王爷,怎么干的事这么不招人待见。
宋寻月的神色,谢尧臣很满意,虽然照孙氏的差点。他含着笑意,缓缓坐直身子,复又恢复之前的坐姿,眼风若有若无的瞟着宋寻月。
宋寻月轻轻闭眼,默背了一遍《心经》,强自将想打他一顿的火压下来。
她算是看明白了,如此明显的反复,谢尧臣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摆明就是信了今天孙氏那些话,反感她,故意戏弄她。
在谢尧臣跟前,宋寻月懒得为自己辩解。
人为何会辩解,无非就是在意对方对自己的看法,或是影响到自己切身的利益。但是谢尧臣怎么看她,她不在意,何必要费口舌?
换成今日之前,她可能还会辩解下,毕竟怕他把她这个假货赶出去。但他如今名分上已经彻底认了她这个王妃,便是想休妻、和离,也得过了皇家的宗室族谱,可不容易。
坐着王妃之位还不用伺候人,宋寻月求之不得,她含着礼貌的笑,对谢尧臣道:“多谢王爷恩典。”
谢尧臣立马看向她,眸色间不再有之前那份笃定慵懒,反而多了一丝不爽,语速也快了不少,蹙眉道:“恩典?你还挺开心?”
是她想留王府!他不跟她做夫妻,她凭什么开心?
宋寻月眉宇间稍见悲伤,看着自己腿面道:“妾身不知王爷所想,只一心想报答王爷。若妾身会错了意,王爷莫恼,待妾身嫁妆里那些产业赚了钱,必会用心报答王爷。”
“呵……”谢尧臣冷嗤一笑,就这么会儿功夫,给他画了两张饼,真行。他看起来很蠢吗?会信这种嘴皮子功夫?
今日出门前,她因云锦的事道谢,不是说的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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