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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宋寻月格外感慨,谢尧臣这倒霉孩子啊。

画完这几幅后,宋寻月看向张立:“接着说。”

张立愣了愣,随后道:“没了。”

“没了?”宋寻月诧异道:“这才几副啊?怎么会没了?”

谢尧臣如今十八岁,父子相处十八年,相处的温情时刻就这么点吗?

张立点点头,讪笑道:“王爷十二岁之后,就不愿在书本课业上花心思了,更喜欢玩耍,渐渐惹了陛下不快,陛下就不怎么待见王爷了。”

哦,原是不思上进,纨绔本性渐显,被亲爹嫌弃了。可即便如此,那也太少了!

宋寻月接着道:“还是少!你再想想,两人之间还有什么温情时刻?”

张立面露为难:“王妃娘娘,当真没了。陛下不是普通人家的父亲,后妃极多,儿女极多,是没空在一个孩子身上付出太多心思的。”

宋寻月闻言,忽地想起那日谢尧臣的“不纳妾论”,心头不由叹息,他是吃了这苦的人。

这世上的人,经历痛苦后,往往会变成两种,一种是变成同样施加痛苦的人,另一种则会引以为戒,坚决杜绝。顾希文是第一种,谢尧臣便是第二种,单说这一点,难能可贵。

“但这还是少。”宋寻月看向张立:“再加些王爷视角的,比如这个宴会啊,那个生辰啊,王爷视角看陛下的心情。”

“哦!那还真有一些。”张立恍然,忙给宋寻月描述。

众人一通忙活,最终凑齐了十五张画,待墨迹干后,按序排列,交给寄春去封皮装订。

封皮之上,宋寻月只写了两个字——孺慕。

待折腾完这些,天色已暗,宋寻月命厨房传膳,便回了嘉禾院。

栀香趁着宋寻月进屋吃饭的功夫,将这一日发生的一切,写在一张字条上,飞鹰传书出去。

夜深,身处外地驿站谢尧臣的护卫,收到了栀香送来的信。

谢尧臣带着一干人等住在驿站里,围在一个炭盆旁取暖。屋子简陋,窗缝、门缝里飕飕的风声,宛如小鬼哭嚎,清晰入耳。

谢尧臣坐在一条长椅上,脸色差极了,他被劣质炭火呛得只咳嗽,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一直遮在鼻下,许是屋里太黑的缘故,衬得他的手愈发冷白显眼,整个人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好似一颗掉进泥泞污垢里的贵重宝石,独自散发着灼眼的光芒。

屋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辰安看着谢尧臣,深觉此刻但凡有点不顺心的事,他们王爷就能暴怒而起掀了这炭盆。

按照原计划,他们今晚本该能进城,城里有王爷名下酒楼,能住得很好,谁知忽遇风雪,困在这小小驿站里。

环境太差,他们王爷根本躺不下去,这都已经亥时了,还拉着大家坐着,不肯上床,他真怕他们王爷就这样坐到天亮。

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谢尧臣连头的懒得抬,只抬起眼皮,似审问犯人般瞪了过去。

辰安走过去将门打开,一股冷风卷着碎雪就灌了进来,谢尧臣脸色愈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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