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一路将宋寻月带进谢尧臣卧室中,打开一旁靠墙那一排立柜中的一个,说道:“这里都是王爷的蟒袍,进宫都穿这些。”
待那些衣服上的金蟒纹样入眼,宋寻月复又真切的感受到来自天家的尊贵。
立柜里有玄底金蟒袍、红底金蟒袍、藏青金蟒袍、橘金金蟒袍、还有同朝廷大员朝服相同的紫色金蟒袍……
她脑海中莫名便出现谢尧臣的脸,他虽然名声不大好,人也不着调,但那副皮囊和矜贵的气质,当真无可挑剔,这些金蟒纹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定是会有不怒自威之感。
张立指着紫底的那套说道:“这套是朝服,乃上朝所穿。除了这件,其余随便王妃挑选。”
宋寻月点点头,其中颜色最鲜亮的,当属红底同橘色那两套。除了新婚那天,她好像还没见过谢尧臣穿这般鲜亮的颜色,不由问道:“这两套王爷穿得多吗?”
张立道:“红色那套倒是穿过几次,但橘金那身从未碰过,王爷说穿着像只五彩斑斓的锦鸡。”
“哈哈……”宋寻月不由失笑,随后选了玄底和藏青这两套,说道:“就这两套吧,都准备好放在马车里,若是王爷回来的匆忙,可以直接在马车里换。”
张立应下,同栀香一起上前,将那两套取下,好生包了起来。
给谢尧臣选好衣服,宋寻月片刻未停,直接就带着栀香离开了谢尧臣的院子。走在回嘉禾院的路上,宋寻月问道:“王爷是明早回来,对吗?”
栀香点点头:“正是。”
“哦……”宋寻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她能逍遥的日子,岂非就剩下今天一天了?
下次再想如这段时间这么自由痛快,怕是就得等到开春后,谢尧臣再次出去离府玩才行。
宋寻月缓缓走在王府花园的小道上,心间琢磨了半晌,决定在这最后一天的自由时光中,狠狠放纵一下自己!
宋寻月转头看向栀香,问道:“上次郑家姑娘带来的酒还剩多少?”
栀香回道:“那日只启了一坛,剩下两坛未动。”
两坛,以这段时间她的酒量来看,大半坛下去,顶多微醺,若是两坛,正好够她痛快。
念及此,宋寻月道:“等下回嘉禾院,把剩下两坛取来温了吧。小灯笼制作的如何了?”
栀香答道:“全府的人昨晚开始做,手快的做了三四盏,慢的也做了一两盏,约莫有两百多盏。”
宋寻月点点头道:“那酉时便可以命人挂灯了,嘉禾院挂满,若还有剩,再叫把嘉禾院外头路旁的树也挂上。”
栀香应下,宋寻月又道:“只我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王府里应当还有存酒,再取一坛出来,今晚你们陪我一起喝。”
栀香一听这话,脑海中立时便出现他们王爷,以及郑家姑娘同阴家那两位醉酒后样子。她不由咽了口吐沫,忙道:“王妃娘娘,便是我们三个全部加起来,也喝不过您啊。”
宋寻月笑道:“欸,这次不同,今晚咱们喝个好心情,大家随意按量便是,自己控制着自己的量,别喝难受就是了。可以将张立也叫来,我瞧他每日守在王爷院里,也挺无趣的。”
栀香含笑应下,宋寻月又道:“只喝酒也没意思,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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