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月轻轻白了他一眼,只好喂他吃饭,谁叫她打赌输了呢。谢尧臣则侧首支头,全程含着笑意看着她,万分满足的享受宋寻月喂饭。
本来他没想这样,只想着她伺候伺候用膳,能更亲近些便好,谁知道她自己这么会发挥,如此这般享受佳人送饭到嘴边,当真比只是伺候用膳叫他满足多了。
吃罢饭,谢尧臣心情大好,对她道:“你娘家的家宴估计不好吃,咱俩晚上吃过饭再过去。”
宋寻月刚才光顾着伺候他吃饭,自己还没吃,低着头喝粥,点头道:“嗯,左右回了家,看着他们的脸我也吃不下,还不如吃了再去。”
听完这话,谢尧臣心情更好,看着他们的脸吃不下,这言下之意,莫不是是说,和他吃饭就很开心?
谢尧臣忙拿起筷子,给她夹菜到碟子里:“多吃点。”随后,手撑脸望着她,唇边皆是笑意。
宋寻月看了他一眼,阳光透过窗,漫散在他身后。不得不说,谢尧臣笑起来,当真是有一股少年人独有的干净爽利,瞧着就叫人心情好。
用膳过后,谢尧臣自是赖着不走,毕竟方才宋寻月亲口说,叫他在她屋里补觉,那这大冷天的,他还来回跑什么?
谢尧臣离桌起身,佯装困倦,直接进了宋寻月的卧室,非常自觉的就像当初被灌醉那晚一样,上了她的睡榻。
宋寻月自是不会说什么,整个王府都是他的,他爱睡哪儿睡哪儿。宋寻月不仅无异议,还笑着对他道:“刚吃完,王爷躺着难受吗?难受的话,我再给你取几个枕头,你斜着躺会儿。”
谢尧臣干脆翻身爬在她的榻上,对她道:“不必,你这儿有话本吗?”
宋寻月点头,转头往书架前走去:“有,不知王爷爱看什么样的?”
谢尧臣道:“随便拿一本。”
宋寻月便取了本志怪话本递给了谢尧臣,谢尧臣接过,便在她榻上爬着看了起来,完全没有要补觉的意思。
宋寻月见这模样,心间有些忐忑。在她的卧室里,说补觉不补觉,要了话本趴着看,总觉的他接下来一步一步的会干些什么。
这种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好似一把刀悬在自己头顶,叫她坐立难安。
虽然她不排斥和谢尧臣有夫妻之实,可到底还没有过,她想起那个画面很难不忐忑。
忐忑一阵后,宋寻月也没有离开卧室,坐去了一旁的贵妃榻上,也拿起没看完的书,安静的看了起来。左右她不主动也不拒绝,他出什么招,她接着便是。说不定等他无聊了,真睡着了呢。
然而她想得两桩事,都没有发生,他只是不停的找她说话。
一会儿跟她讲话本上的内容,一会儿又跟她闲扯自己对书中剧情的一些看法。
越聊越多,聊到最后,把宋寻月心里的那些忐忑全给聊忘了,认真跟他讨论起剧情,甚至到下午时,俩人已经坐到了同一张贵妃上,一起吃同一盘松果,一起看同一本话本,全然乐在其中。
两个人在卧室里一天没出来,寄春、辰安、星儿、栀香四人,在卧室外翘首以盼。
寄春低声道:“王爷和王妃,圆房了吗?”寄春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难不成王爷和王妃,无师自通了?
一旁的栀香神色凝重,摇头道:“八成没有,这一整天,都没叫水。”
星儿道:“我觉得也没有,两个时辰前我还进去过,给王爷和王妃送了一盘松子。”
寄春眼冒精光,连忙问道:“你进去的时候,王爷和王妃在做什么?”
此话一出,就连素来板正的辰安,眼里都流出一丝好奇,目不转睛的盯着星儿,等她的答案。
星儿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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